「你帶他玩兒過了啊。怎麼不等等我,」池羽還有點失望,「之後要去廣州了,下個月咱倆又都不在,我都沒機會遛他。」
「你好不容易睡個好覺,不想打擾你。」梁牧也把早飯給他端上了桌。
「那下次要打擾我。」池羽餓了,也沒等他,就直接端起粥喝。
是梁牧也停下動作,看著他眼睛,認真答應:「好。」
飽暖思淫慾,等池羽吃飽了,去洗了個澡,終於有精力撲上來,把之前在雪山欠的一百零一個吻都補回來。他們從浴室吻到客廳,他把梁牧也推在餐桌上,梁牧也又反過來把他拉下來在座椅上抱住。
他轉而把梁牧也拉倒在地板上,按著他胸膛,低下頭去吻他,嘴唇含著他的,舌尖執著地伸進去舔吻,執著地、投入地吻。親吻是池羽先開始的,可最後卻是梁牧也不放過他。他不止吻他嘴唇,從額頭到眼角到脖頸和喉結,似是要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去,每一寸都覆蓋上自己的痕跡和味道。
餃子很少見他們親熱,在旁邊不知所措。池羽把梁牧也壓在底下的時候,他還沒反應過來,梁牧也反過來把池羽釘在地上的時候,餃子終於加入戰鬥,不讓梁牧也欺負他,不斷用爪子撓他後背,圍著兩個人叫喚。
梁牧也這才放過他,分出一隻手去安撫餃子。池羽只覺得下巴發酸,面頰濕潤,嘴唇被他咬得發紅。他又仿佛回到慕峰C3一個個銀河低垂的夜晚——又缺氧了。四千米海拔以上,是梁牧也完全的統治領域,要比氣息,池羽還真就比不過他。
他便使了巧勁,解開對方休閒褲的扣子,卻碰到他早就硬挺的那根。他用手給他套弄,梁牧也按住他肩膀沉沉地喘息,許久才說:「我真的……「
「怎麼?」池羽抬起眼睛笑。眼睫毛很長,掃著他臉頰,像帶著翅膀的吻。
……太過了。池羽的手上硬繭越來越多,他也越來越會使巧勁兒。無論左手,還是右手。
梁牧也右手使力,左手把他寬鬆的短褲整個扒下來。根本沒遇到阻力,他才意識到,池羽連條內褲都懶得穿。
性器在他手裡漲大,那一刻他差點沒忍住,全都交代了。
餃子實在太吵,梁牧也拉著他手腕進臥室,趕在餃子竄進來前一秒把門甩上了。
「輕點,」池羽不太滿意,「你嚇到他了。」
「別看他,看著我。」梁牧也把他按在門板上,整個人壓上去吻他,誓要吻到昏天暗地,吻到他沒脾氣。他用力地揉他鎖骨和胸口,到腰腹,臀肉,大腿內側,最後才去關照他挺立的性器。
前端早就滲出晶瑩液體,梁牧也按住他的胯骨,低頭含住。彼此都是半斤八兩,都沒堅持多久,池羽毫不掩飾,叫得太響,門外餃子也更來了勁,搞不懂主人間針尖對麥芒的密謀,叫喚著想被放進來。
最後關頭,是梁牧也伸手,捂住池羽的嘴,右手把兩個人的性器握在一起。兩個人完全來不及做任何其他,幾乎同時顫抖著射精。
池羽一直在喘,把剛剛纏綿親吻那會兒丟失的氧氣都吸回來,有那麼一瞬間,梁牧也以為他又要驚恐發作,他連做都不想做了,就摟住他肩膀哄他。
池羽這才解釋說:「沒事,就是太快了,我都跟不上。」
梁牧也鬆了口氣。他敲了敲懷裡的腦袋:「剛剛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