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擺件我現在不知道梁先生放在哪裡,我只是偶然翻到這張照片,忽然發現這是玉石做的人好像和你有點像。」楊文枳說,「之前梁先生畫過的一幅畫似乎也是這個主題,雖然整體面部不算清晰,但總有一種相似的感覺。」
這種感覺其實很奇妙,或許現在單憑口述去形容有些單薄,不知道謝明竹能不能懂。
聽他這樣的描述,謝明竹馬上反應過來,那幅畫應該就是自己在梁先生的別墅知道的那幅畫。
那個時候,李嬸也說畫裡的人和自己相像。
原來不止這一幅畫,梁先生還做過這種擺件設計。
謝明竹緊緊捏著照片:「我知道那幅畫。」
楊文枳沒有注意到他情緒有些反常,繼續笑著說:「我說我當時見你就好像有點熟悉的感覺,還不知道是哪裡熟悉,現在才發現原來是這個像。說不定梁先生和你還真的挺有緣分。」
畢竟這畫和擺件都是在見到謝明竹就已經做成了,楊文枳其實偷偷在心裡想,那畫說不定就是梁二少畫的理想型,沒想到現實還真的有人能和他重合上。
可謝明竹知道,那畫裡的人不是自己,而是梁先生那個愛慕已久的白月光。
真的,他現在對梁先生擁有的那些好感,在這些事情面前似乎顯得那麼脆弱。
一個過去為白月光畫的畫,一件過去為白月光做的設計作品,似乎就能將他擊倒。
謝明竹不知道,他也弄不清楚,梁先生對自己這麼溫柔的時候,是透過自己在看誰。
可白月光就像他們之間永遠跨不到的那個坎。
謝明竹知道這現在不是自己一味逃避為的時候了,他總會面對這個問題。
「楊先生,請問您知道梁先生畫的這幅畫,包括所做的這個擺件是以誰為原型的嗎?」
楊文枳:「我也不清楚,之前有人問過梁先生,好像還有人採訪過他,但他也什麼都沒說,所以大家都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不過你要知道我們的靈感本就有些超脫於現實,不一定是現實中有的人我們才會畫,說不定這個人本身就不存在呢。」
聽他這麼說,謝明竹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惑,那個白月光竟然如此神秘?
謝明竹把照片還給了楊文枳:「謝謝您。」
「對了,你還是第一個梁先生帶回工作室里的人,我最開始還以為你們很早之前就認識了。」楊文枳說。
實不相瞞,最開始看到那幅作品的時候,楊文枳還以為。梁二少和謝明竹很早就認識了,可之後才了解到謝明竹好像是最近才出現的。
他本身不是多麼關注八卦的人,大多數時間都留給自己創作與經營自己的品牌,只是謝明竹的出現太讓大家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