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6點之後,林馳野再也坐不住了,他撥通了余瑜的電話,沒人接,這次顯示的位置讓他在宿舍里找到了余瑜的手機。
余瑜來過宿舍?還把手機落下了?心中的不安再度襲來,余瑜不可能無故不搭理他的,一定是發生什麼了,林馳野來不及細想,趕往了章家。
他顧不上暴露,直接問了住在小樓的傭人,結果被告知余瑜不在這裡。
余瑜不在章家還能去哪?林馳野想到了宋傾,他聯繫了宋傾,結果宋傾說不知道,他也打電話給了蘇軻,蘇軻秘書告訴林馳野,蘇軻在開會。
林馳野不是沒有打開戒指的針孔攝像,但是傳回的畫面只有一片昏暗,這讓林馳野更不淡定了,這昏暗的環境,該不會是被綁架了吧?
林馳野把他跟余瑜常去的地方都找了個遍,就差兩個酒吧了,如果再找不到人,他就要聯繫章時南了,畢竟章時南是最後跟余瑜在一起的人。
快十一點的時候,林馳野趕到了蘇軻的酒吧,他在酒吧轉了好幾圈,都沒看見人,就在他要趕往下一個酒吧的時候,酒保叫住了他。
酒保以為自家老闆又要玩三人行,而且見到林馳野找人的樣子,便指引他上二樓,結果真讓他找著了。
看著余瑜昏醉的樣子,林馳野嘆了口氣,啟動了汽車,不曾想,余瑜就在此時開始脫衣服。
「啊…蘇軻,好熱,你怎麼不開空調!」
林馳野剛把車載空調調低,余瑜又鬧著身上不舒服,來回扯束縛他的安全帶。
「這什麼玩意?蘇軻快幫我解了。」
林馳野耐心調節著安全帶,余瑜又叫著渴了,找蘇軻要水,林馳野還沒擰開瓶蓋,余瑜下一句又又來了:「蘇軻,這床怎麼不平整啊,我們換另一間房吧。」
余瑜一口一個蘇軻的挑動著林馳野的火氣,只見林馳野眼角跳動,額上青筋漸起,一把攥住余瑜亂動的手,沉聲說道:「余瑜,你看清楚,我不是蘇軻!」
「蘇軻!你弄疼我了!」
余瑜沉重的眼皮睜開一條縫,怎麼眼前的蘇軻變成了林馳野的樣子?這一定是夢,林馳野怎麼會找得到他?不過,就算是夢也好的,至少林馳野在夢中找他來了。
聽到余瑜喊疼,林馳野馬上鬆開了手,他怎麼能跟一個醉鬼計較。
他強忍心中的妒意,學著余瑜的樣子輕哄道:「好了好了,余哥,我們先回家,回家就舒服了。」
「我不要回家舒服,我要在這裡舒服。」
余瑜以為這是夢,便開始肆無忌憚起來,他在林馳野幫他調節座椅的時候,抱住林馳野的頭就吻了下去。
林馳野以為余瑜又認錯了人,剛想推開他,余瑜就蹭著林馳野的頸窩委屈道:「小野,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余瑜口齒含糊的說了一大串,林馳野沒聽清也沒聽懂,他只知道頸窩變得潮濕,余瑜居然哭了。
「余哥,別哭,是我不好,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