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一渝:「我想坐花車!」
「?」
季溪:「要不要給你弄八台大轎抬過去。」
紀一渝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也不是不行。」
季溪:「......」
幾人在鬧騰的環境裡吃完火鍋,幫著阿姨收拾後,司馬淮提議去打麻將。
「野爹和隊長打不?」
他問:「咱可以輪著。」
郁淺燼:「不打。」
司馬淮:「你是不是又要打排位。」
郁淺燼:「不打。」
「草。」
司馬淮驚訝:「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隊長居然要休息了。」
郁淺燼話沒說完:「我去復盤。」
司馬淮:「......」
司馬淮:「不是隊長,你能不能休息會兒啊,放假你也不回家,天天呆基地打遊戲嗎?」
郁淺燼:「嗯。」
「你又不知道他的性子,你說話又不會聽。」
紀一渝已經擺爛了。
但他突然坐直了身子:「誒,小厭子是不是放假也不走?」
寧厭:「是。」
「太好了!」
紀一渝一拍手:「剛好,有你陪郁淺燼了,不然之前幾年過年他都一個人過,怪孤單的。」
「二人世界。中野嘛,多培養培養感情有助於默契。」
郁淺燼:「......」
他從口袋摸了根煙,轉身走去了陽台。
紀一渝的聲音自身後響起:「對了,小厭子你再管管你哥哥的抽菸!這麼下去他遲早要得肺癌。」
郁淺燼啪得關上了門。
可能自己就算抽菸也在寧厭的視線里,因為陽台的窗戶和門都是透明的,這黏人小狗沒跟過來。
郁淺燼抽了兩口,手機突然響了。
他看去,是xixi打來的。
郁淺燼含著煙,接起。
「幹嘛呢?」
熟悉的聲音傳來。
郁淺燼:「抽菸。」
「噢。」
xixi說:「比賽結束就一直在群訪,都沒跟你說上話。吃了嗎?」
郁淺燼:「吃了。」
「你的小打野呢?在身邊沒?」
「?」
郁淺燼:「你要跟他約架嗎?信我,你打不過他的。」
xixi:「......」
xixi:「先不說我們是不是找他約架,你就這麼不相信我?」
那孩子打架是拿命打,你從小在父母的關懷裡長大,怎麼可能跟人拼命。
但這話郁淺燼是不會說的,他道:「有事?沒事我掛了。」
xixi「嘁」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