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
人果然不能哭。一哭,人設就崩塌了。
他揉了揉眼睛,慢吞吞坐了起來。
身邊床榻已經空了,也是,看著日上三竿的架勢,估計都十二點了。
自己昨天喝得多,但哥哥沒喝多少,他肯定不會像自己這麼嗜睡。
等等。
等等!
哥哥!!
昨晚的記憶湧上來,寧厭驟然就想起了一切。z"ll"
我靠!!!
哥哥......哥哥給自己用手解決了。
他還從後環抱著自己,因為自己坐得並不直,所以哥哥的下巴剛好搭在自己肩頭。
......就好像,把自己完全圈在懷裡一般。
當然,最關鍵的還是,他給自己用手解決了啊啊啊。
看著那峽谷里翻雲覆雨掌控賽局的手、溫柔細緻地為自己服務,而後骨節分明的冷白指節染上自己的氣息......
單是回想這個畫面,寧厭就又有些血脈僨張。
他呆呆地坐在床上,細細回味昨夜的體驗,那種對視覺和感覺的雙重衝擊。
草。
好熱。
寧厭覺得自己要流鼻血了。
他腦海里正放映著第無數遍那段記憶時,突然,房門被從外打開。
聞聲,寧厭回過了頭。
郁淺燼的臉上依然是那副清冷淡漠的表情,淺色的眸底沒半分情緒,然而越是如此,寧厭就越能感知到昨天的郁淺燼是多麼破戒。
他再也忍不住,從床上一躍而下,朝著郁淺燼跑去:「哥哥!」
「?」
郁淺燼愣了一下,下意識接住了向自己撲來的小狗。
然後寧厭的腦袋就又在郁淺燼頸窩蹭個不停了,邊蹭邊嘀咕:「哥哥!哥哥最好了。最喜歡哥哥了!」
語氣是滿滿的幸福。
郁淺燼怔了兩秒,像是被這快樂小狗的情緒所感染,也微揚了下唇角:「好了。這麼黏人的。」
「就黏哥哥。」
寧厭不依不饒,還緊抱著他:「最喜歡哥哥了。」
「嗯。」
郁淺燼沒有拒絕寧厭的話語,反手拍了下他的後背:「去吃飯了。季溪他們也醒了,一會兒要一起復盤。」
「誒!」
寧厭於是鬆開了郁淺燼,眉眼是掩不住的喜悅:「那我去快快洗漱,馬上和哥哥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