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周淮嶼催促。
夏成宥臉頰蔓延紅暈,周淮嶼的氣息搔得他臉頰發燙:「沒聊什麼。」
確實都在說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沒有特別具體的事情。
周淮嶼看到夏成宥變紅的臉,眼睛微微眯起,透著一絲自己都沒察覺的凶,下頜線緊繃。直起身,什麼也沒說,轉身就離開了。
門被關上後,夏成宥才回神。他感覺周淮嶼生氣了。
只是因為他帶別的貓出去散步嗎?
還是因為他沒有告訴周淮嶼他跟王硯初聊了什麼?
但是周淮嶼不是那么小氣的人,不至於為這樣的小事而生氣吧。
低頭看懷裡被吵醒的叉叉,伸手撫摸叉叉的腦袋安撫著,結果被叉叉拱開手,還掙扎著要從他懷裡出來。
「怎麼了叉叉?」夏成宥蹲下把小貓放在地上。
叉叉沖夏成宥齜牙,奶凶奶凶的,不願意讓夏成宥再靠近它。
夏成宥瞬間明白過來,叉叉聞到了他身上別的小貓的氣味,吃醋了,鬧脾氣了。
「我馬上去洗澡。我保證以後都不抱其他小貓了好嗎?我就只喜歡你,我最喜歡叉叉了。」夏成宥戳戳小貓的肚子,起身去洗澡。
門外,走廊的聲控燈熄滅。
周淮嶼高大的身影立在原地,一身黑色仿佛和黑夜融為一體。光線太暗看不清他眼底可怕的眼神。
沒想過要來夏成宥的家。但是他得知夏成宥在和王硯初吃飯,還是來了。
等的那三個小時裡,腦海里思緒亂如麻。
他不想逼問夏成宥,但是沒忍住。
對朋友的占有欲過度強烈是不正常的。他很清楚,也在心裡勸解了自己很多遍。但是效果不佳。
最近精神狀態有些不太好,可能是過度疲憊。
這樣偏執且神經的一面,他不想讓夏成宥看到。畢竟夏成宥對他有很厚的濾鏡,把他想得很完美。
他需要給自己放個假,好好放鬆一下應該就不會這樣了。
次日。
美術部開完會以後,決定了團建時間。
阿斐坐在辦公桌前喝著豆奶:「太好了,這次不用跟二組、三組的一起。」
「一起不好麼?」夏成宥。
阿斐:「好什麼呀,意見非常不統一,總是跟我們一組想法不一致。這次他們想咋滴咋滴,都別來沾邊我們一組。真是想想都覺得開心。」
夏成宥:「出去玩幾天呀?」
「七天。」
「可以不參加嗎?」夏成宥想到自己昨晚和周淮嶼鬧了不愉快,又連著七天在外地玩,總覺得好像在跟周淮嶼冷戰似的。雖然他也不知道冷戰的原因是什麼。
「我跟你講你不去就吃大虧了,咱公司團建可壕了,吃喝拉撒都不需要自掏腰包,公費旅遊誒。」阿斐勸道。
蝦仁李插嘴道:「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