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世子也常騎馬,沒被這陣仗嚇住,只是看到馬上人的臉不免心虛起來,飄著眼睛不敢直視他。
黑衣男孩瞪了他一眼,揚聲罵起來:「喲,這不是世子殿下麼,居然會在這逛集,怎麼著,是我府上的茶點不好還是嚇人伺候的不好,讓殿下寧願在這吹冷風也不遠去我府上赴約?」
尤燕白尷尬一笑:「我記錯了日子,本想今日來看看有沒有什麼新奇的,若是有明日便給你送過去,怎想記性不好弄混了日子,是我之過,是我之過。」
少年氣哄哄哼了一聲,一瞥看見旁邊正扶著人仰馬翻的賣糖葫蘆的老者的唐非橘,一時間心如明鏡。
這姓尤的,扯什麼記混日子,擺明了就是來追女孩的!
真當他眼瞎啊!
他又罵了幾句,待心裡氣消下去大半才道正事:「今日侯爺讓人傳話過來,說你不務正業成日偷雞摸狗,要送你去禁軍手底下磨鍊。」
男孩說著,越往後越咬牙切齒:「還說若是我等再順著你那樣花天酒地,就和我爹說把我也送去禁軍,那可是禁軍!進去了出來得丟半條命,我謝二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禁軍在朝廷上勢力不小,正因如此篩選也極其嚴格,有命進去還真不一定有命出來,就算出來也得丟半條命。
更何況這幾日禁軍燕大人不知為了什麼忙的焦頭爛額,正是煩躁的時候若是此時把他塞進去,那可不就是要了他的命!
尤燕白聽完臉色也白了幾分,他在心裡狂嚎:
吾命休矣!
走的時候,世子殿下精神都恍惚了幾分心不在焉地與唐非橘道了別,與那小公子一同離開。
唐非橘看著二人一馬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他進了禁軍是不是就沒時間纏著我了?」
路行止看了一眼,想起了聽說的禁軍的傳聞,雖然認同卻還是眯起眼睛:「你覺得呢?」
「我覺得?我覺得你的演技爛到家了。」
她抓起一旁的糖葫蘆,丟下一塊碎銀給老爺爺,狠狠咬下一顆紅潤的山楂。
「你精通殺人之法,演戲卻爛成這樣,我已經找不到詞來形容我的震驚了。」
路行止看她一眼,淺淺笑著:「是麼,我還以為你找我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這種情況。」
糖葫蘆很快見了底,她嚼著最後一顆山楂,憤憤地想:
誰知道你這個反派演技這麼爛!裝好人的時候不是挺好的!還騙了不少人。
但自知理虧,她轉身朝馬車走去,背影隱約能看出氣憤。
「我又不是什麼都知道,早知道你演技這麼爛我就換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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