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時不時帶著尚且懵懂無知的路行止到他面前,教他喚那個男人父親。
再後來,那個男人死了,路行止越長越大,面容也越發像那個男人,路棉慌了。
她接受不了,以至於讓人把自己的兒子鎖在了地下水牢,以至於哪怕知道裡面的人對他用以極刑卻依舊只當未曾看見。
之後,路行止如用當年年幼的她一樣,逃了出去,並一把火燒了天冰宮。
時間流逝如同飛沙,她漸漸忘了那個男人,也不再固執於當年自己一時衝動所犯下的錯。
她選擇放過路行止,也放過自己。
路棉揉了一下太陽穴,眼睛挪向陰影處走出的人,咬牙切齒:「再派人跟蹤我就滾。」
陰影內,人影嗤笑一聲,慢慢開口:「少主,宮內似乎有人要造反。」
嗓音極其熟悉,不是會議上痛斥她的三張老又是誰。
路棉睨了他一眼,嘲弄說:「三張老既然喜歡代管宮內事務,我這少主的位置交給你坐如何?」
三張老沉穩緩慢說:「那群人不能久留。」
不是商量,是在肯定!
「那群人是去是留我說了算,畢竟有一個可是我手下人到底親妹妹。」路棉咧開嘴:「到了我的地盤自然要好生招待。」
三長老震了一下拐杖又道:「如此緊要關頭,怎能當做兒戲!」
「他們就要醒來,少主,有了他們的力量您要什麼沒有,莫說是做這人間的土皇帝,就連統一仙魔兩界也不在話下!」
這些話熟悉的她能倒著背出來,路棉撐著身體不耐煩地從指尖擠出一點血滴在中間的法陣上:「你可以閉嘴了。」
三張老:「……您真的。」
一片寂靜中,路棉打斷他的話:「怎麼,難道您也想明天晚上床上出現十幾個小丫頭或者小公子?」
老者臉上血色霎時間退了下去。
路棉不在乎自己現在樣子有多狼狽,笑著威脅他:「長老,你知道的,我留你一命不是因為這個法陣,而是曾經的那一點情意。」
三長老默不吭聲。
她繼續說:「現在不是以前,我的耐性沒那麼好,長老可別消耗完我最後的耐心啊。」
隔密不透風,只有蠟燭燃燒的一點聲響。
唐非橘抓著路行止的袖子,好像是在看一場精彩絕倫的電影,屏息等著最後的判決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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