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已帶兵查完莊上,特來歸還小姐信物。」
蕭望舒心中思緒漸沉,面上還是笑道:「辛苦將軍了,結果如何?」
陳褚沉聲答著:「並無發現,是末將多心了。今日干擾小姐修整莊子,小姐勿怪。」
蕭望舒聞言淡然一笑,握緊手中玉印,玉石印章上還殘留著陳褚的體溫。
「無礙,將軍也是為我的安全著想,豈敢言怪?」
她那會兒給他玉印時也交代過,他今天如果沒有時間,可以明天得空了,再到相府把玉印還給她。
他此刻趕來,不會是沒有發現。
相反的,恐怕他正是發現了些什麼,才急忙趕來找她求證。
而礙於拓跋吉暉他們在此,他才沒說罷了。
「謝小姐體諒。」
陳褚抬起頭看向她,又道:「小姐有事便先去忙吧,末將告辭。」
蕭望舒福身相送,「將軍慢走。」
陳褚回了一禮,轉身離開,黑色披風在冷風中獵獵飛揚。
蕭望舒正看著他的背影走神,憂慮秦泰那邊到底是什麼情況,這時候,拓跋歆上前挽住她的胳膊。
「怎麼了你,一副看呆了的模樣?」拓跋歆挽著她的胳膊左右甩了甩,磨著,「走瞭望舒,我的肚子都餓得咕咕叫了!」
蕭望舒回過神來,朝她揚起一抹笑,「走了,下館子去。」
「好啊!」
拓跋歆歡欣雀躍,拖著蕭望舒大步往白虎大街的方向走。
拓跋吉暉和拓跋雲驍跟在她們身後,笑得有些無奈。
……
翌日凌晨,天還未完全放亮。
蕭望舒的馬車停在路邊,等在陳褚去上朝的必經之路上。
她傷好得差不多之後,房沁兒知道她是個閒不住的性子,就沒再拘著她。
反倒是房綺羅,沒怎麼受傷也一直被關在府上靜休靜養。
自打上次去相府看望過蕭望舒,再往後,她就沒出過房府的大門。
「小姐,陳將軍、是陳將軍!」
憶春掀開車簾往外看,看到陳褚的身影時有些激動,急忙回頭朝蕭望舒稟報。
小姐說了,陳將軍到了之後,她和書夏就可以下車,自個兒去街上買些早點吃。
「行了,你們下去吧,請陳將軍上來。」蕭望舒坐在馬車裡吃著一屜熱氣蒸騰的包子,旁邊還配上了一壺豆汁。
書夏聞言,有些猶豫地詢問:「小姐,陳將軍是外男,你又尚在閨中,共處一輛馬車是否有些……不合適?」
「秦泰在外守著,你覺得我與陳將軍能當街幹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蕭望舒反問。
書夏仔細一想,也是。
但她還是有些不放心,又問:「小姐,奴婢還是在車裡守著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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