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感覺小姐叫出吞金二字的時候,恨不得把他也嚼碎吞了呢?
「確實好聽,吞金食玉,尉遲彥叫食玉?」蕭望舒很快平復思緒,沒再揪著阮富鑫的化名不放。
阮富鑫也鬆了口氣,回答:「是,我們二人選個姓氏用著,以後就以兄弟名義在外行走。」
「也好。」蕭望舒點了點頭,又道,「以後的產業是連鎖形式安置的,簡單來說,就是共用一個招牌——月氏產業。」
其實她以前不叫蕭望舒,她叫蕭月。
「月氏產業?」阮富鑫微微頷首,「那屬下和尉遲彥就沿用月姓吧?」
月吞金。
月食玉。
好像有點奇怪,但多念幾遍其實還能聽。
「都隨你們,等尉遲彥在周邊州郡和農戶談好糧食供應的事之後,月氏也可以掛幾間鋪子在京師城內。」
阮富鑫有些不解,問她:「月氏不是做糧米生意的嗎,京師糧商這麼多,且霸占市場已久,小姐,我們進來和他們斗個什麼?」
他還以為月氏的生意要往下面做,直到蔓延至各州各郡,雄踞糧食市場。
「主做糧米生意,但也不一定只做糧米生意。
「我們進京師不開米鋪,開幾間胭脂水粉成衣鋪、開幾間飯館錢莊逍遙所,和穆家兄妹搶搶生意不行嗎?」
她得拖住那兄妹二人,不然以那二人的性子,她不給他們找點事做,他們就要給她找事做了。
「可是小姐,你方才還教導屬下,不要強行和他們爭個高低。」阮富鑫開口提醒。
蕭望舒輕飄飄地掃他一眼,回他:「有時候不為爭個高低,不為賺錢,就為爭口氣,就為給他們添個堵。」
阮富鑫一陣錯愕。
他們小姐任性起來,比起傳言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行了,你回去辦事吧,尾巴掃乾淨些,暗中發展的產業就不要叫人發現了。」
「是!」阮富鑫拱手退下。
他退下後,蕭望舒一手拿著剛才那張寫滿化名的紙,從上到下把那些化名看完,一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最後,她的視線還是停在為首的『吞金』二字上。
盯著這個名字看了會兒,蕭望舒笑著搖了搖頭,放下茶杯折起紙張,起身走到爐邊。
只見她將那張紙扔進炭爐,親眼看著它化為灰燼。
月吞金,挺好聽的。
蕭望舒正想著,廳外腳步聲伴隨著憶春的呼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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