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謬讚了。」蕭望舒唇邊笑意加深了些,一聲夫君喊得陳褚三魂七魄都險些丟了。
看到陳褚那副整個人傻愣在原地的模樣,掌事嬤嬤連忙讓人端來合卺酒。
「將軍,夫人,飲下這杯合卺酒,從此天長又地久。」
陳褚端起一杯遞給蕭望舒,隨後自己拿起一杯,略帶拘謹地坐在蕭望舒旁邊。面上看著還算鎮靜,腦中早已經糊成了一灘漿糊。
蕭望舒側身對著他,和他手臂交纏,兩人飲下那杯合卺酒。
掌事嬤嬤見禮成,連忙帶著丫鬟嬤嬤們朝兩人跪下,說了許多好聽話。
陳褚揮揮手,讓她們都下去領賞。
洞房內的下人頓時全部散去,將房門關得嚴嚴實實。
燒焦的燭芯落在燭油里,花燭燃得噼啪作響。蕭望舒起來剪了剪燭芯,讓它能燃得更久些。
剪完,見陳褚一直愣愣地盯著她看,蕭望舒問他:「將軍屁股不痛嗎?」
「什麼?」陳褚一下子沒能反應過來。
蕭望舒放下銅剪,走到他身邊掀開被褥,「這些東西硌在屁股下面,將軍不疼嗎?」
陳褚搖搖頭,「沒有感覺,我只感覺頭髮熱。」
他感覺自己應該是病了,不然身上怎麼會這麼燙,好像都要出汗了。
蕭望舒聽他這話,上前抬起手摸在他額頭上。
微涼的手貼上額頭,陳褚感覺像是好點了,又感覺身上像是比剛才更燙了。
「瞧著還好,只熱了一點。」蕭望舒覺得這體溫應該還在正常範圍內。
但為了陳褚的安全著想,她還是問:「叫個府醫來瞧瞧吧?」
陳褚完全不知道她說了什麼,只知道跟著她點頭。
蕭望舒見他像是燒得有些腦子不清醒了,連忙叫守在外面的僕從下去傳府醫。
府醫來得很快,進來便趕緊給陳褚診脈。
老府醫摸著陳褚的脈象,皺眉又松,鬆了又皺,面上表情一言難盡,只道:「夫人放心,將軍無礙。」
「無礙?」蕭望舒抬手摸上陳褚的額頭,只感覺比剛才像是更燙了點。
「既是無礙,他為何發熱?」
聽蕭望舒不放心,要追問個結果。老府醫看了眼陳褚,低下頭悶聲道——
「將軍只是飲酒過多,還有些氣血上涌,無礙,靜一下便能平息下去。」
簡而言之,就是陳褚有些激動過度了。
得到這麼個診斷結果,蕭望舒哭笑不得,見陳褚羞得像是要低頭找縫鑽,她趕緊讓這府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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