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事情鬧大,潘妗現在還躲在畫舫上不敢下來,也沒人替她出聲反駁這些人的話。
房沁兒作為這場宴會的東家,宴會上出了意外,她自然不能袖手旁觀,便先讓人將穆家兄妹送回府,再親自召來潘妗詢問情況。
潘妗自己都解釋不清楚,她覺得穆筱筱就是自己跳下去陷害她的,但苦於沒有證據,那麼多人又看到她使勁和穆筱筱拉扯。
房沁兒聽完,沒說什麼,只道:「既然這是你們之間的私人恩怨,我也不好插手。你回去吧,好好想想怎麼解決此事。」
她可沒有什麼閒情為外人擦屁股。
更別說這外人曾經還將她的女兒推下水池。
見潘妗還想解釋些什麼,又捋不清舌頭,房沁兒直接吩咐僕從送客。
送走潘妗後,房沁兒又讓人備了些補品送去穆府,聊表歉意。
畢竟事情出在她的宴會上,她這個做東的總不能不管不問。
短暫的插曲過後,賞春宴會繼續。
宴會下半場進展順利,這場小爭執並未影響到眾人遊玩賞景的心情,倒是潘妗和穆筱筱成了許多人今日的談資。
——
「望舒,你說他是不是瞧上那穆家女了?」
拓跋歆和蕭望舒走在湖畔,有些倔強地仰起頭,把眼眶裡滾動的淚水憋回去。
蕭望舒沒法直接回答她,只道:「納妾不得拜堂,不得穿正室正紅。側室只能著粉色,坐一頂小轎從側門抬進來,身份更低的只能從後門進。
「納妾所下的聘禮,叫買妾之資,與你天壤之別。
「即使後面有別的女人進門,她們也得先給你敬茶,得到你的允許才算是進了二哥後院的門。」
蕭望舒講述著妾與妻的差距之大,但拓跋歆苦笑一聲,又開口問她:「望舒,嫡母當時進府……公公何嘗沒有正妻?」
但她聽說,當時嫡母雖為側室平妻,但卻是以正妻之禮,三茶六禮三拜高堂,一樣不少的嫁進了蕭府。
人人都說公公寵妾滅妻,有了美嬌娘便棄了糟糠妻。
「這話,恕我直言,你不該說。」
蕭望舒語氣沉下去兩分,提醒她:「父親當年的正室是祖父祖母在世時直接為他定下的,那時父親不過麗州一校尉,常年忙於軍營之事,根本無暇顧及後院。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父親忙於集兵北上的情況下,許氏便那樣直接進門了。
「那時,或許祖父祖母都沒有料想到,父親能有今日。
「平西北之亂後,父親並未歸家,直接進京師任職,與母親相識。母親欽佩於他的膽識與雄心壯志,才在那時甘心下嫁。
「而父親心中亦是只有母親一位正妻,以正妻之禮迎娶。無奈父母之命,早已經將許氏添在族譜上面,他才不得不接受許氏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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