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她又問:「陳褚就沒說什麼?」
蕭望舒斟酌著,開口回答:「將軍他、他一怒之下,就把自己從族譜除名了。」
「嗯?」蕭扶光臉上怒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錯愕。
姐夫辦事這麼解氣的嗎?
蕭望舒斟酌著,繼續說:「還把他的部分族人,包括那四個弟妹,全部、送進牢里去了。」
她們名義上說是回去奔喪,實際上,她們差點送了陳族幾場喪事。
蕭扶光學蕭望舒的模樣,朝她豎起大拇指。
他姐姐是會挑人的!
他認可這個姐夫!
「你們啊!陳褚辦事時,你沒在旁邊攛掇吧?」房沁兒重重地嘆了口氣。
蕭望舒趕緊搖頭,「母親放心,孩兒沒有攛掇,他自願的,他當時比孩兒還氣憤。」
房沁兒心裡鬆了口氣,「那就好。」
好歹是陳褚自願的,不至於叫人說剛進門的新媳婦就攛掇著把這家拆散了,那以後叫人怎麼看她?
「母親,反正姐夫那些族人也就那樣,斷了也好,省得日後犯下什麼大事牽連姐夫。」蕭扶光開口圓場。
房沁兒說:「既然是陳褚自己的決定,那就隨他去辦,也確實不是件壞事。」
說到這裡,她看向蕭望舒,又問:「等會兒,既然你們沒有守喪,怎麼去了三月之久?」
蕭望舒抬手堵住耳朵,顯得有些慫,看了看房沁兒,小聲說著:「我瞧將軍心情不太好,就帶他下去四處走走,帶他看看我那些商隊……」
果然,她話音未落,房沁兒的話音先拔高了幾分——
「你說什麼?」
或許是真被蕭望舒氣到了,房沁兒胸口起伏著,鬢間插的步搖都在輕輕搖晃。
蕭望舒連忙說著:「母親息怒,孩兒也是為了帶他散散心。」
蕭扶光:「……」
這種鬼話,他姐姐是真說得出口啊。
見蕭望舒把目光投向他,蕭扶光實在不敢摻和進去,起身朝房沁兒拱手道:「母親,孩兒還有篇文章沒背熟,孩兒先回去背書了。」
說完這話,蕭扶光立馬跑了,頭也不回。
房沁兒沒管他,伸手在蕭望舒頭上戳了好幾下,「你啊你!成天的淨胡鬧!我本想著你嫁人之後能稍微靜點心,沒曾想你倒好,還帶著陳褚陪你胡鬧!」
敢情離京三個月,不是她陪陳褚回去守喪,是陳褚陪她四處談生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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