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直接扶她過去,看她摸索著牆上的裝飾打開暗格,在暗格里翻找。
聽屋外腳步聲逼近,男人面色有些焦急。
這時,綰娘終於翻出一張羊皮卷,抖開來看了看上面的地圖。
「就是它!走!」
男人面色一喜,直接將綰娘背上,離開了這裡。
離開途中,綰娘回頭看著將軍府里沖天的火光和濃煙,心中早已習慣麻木。
她當然可以選擇把地圖交給來接應的人,然後權當自己在混亂中被人打暈了,什麼都不知道,獲救之後繼續留在將軍府當他的姨娘。
但她曾經在別的任務中就已經實踐過了,這毫無意義。
等下一個新人進府,她就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一旦事情暴露,她還可能死於極刑。
絲毫不值。
……
盛夏時節,陽光炙烤大地,空氣中的熱浪模糊了視線。
蕭望舒依舊堅持喝溫水。
這樣的飲食習性,讓陳褚都十分敬佩。
「阿月,我要熱化成一灘水了。」陳褚趴在冰鑒上,只有在這裡他才能獲得片刻的涼爽。
蕭望舒坐在他旁邊,搖著團扇,輕輕給他扇風。
「化不了的,阿褚這麼厚實的身板,怎麼會化掉呢?」
她這話怎麼聽都帶著幾分哄孩子的意味在裡面,陳褚從冰鑒上起來,整理衣襟,乾咳兩聲。
「阿月,我是個男人。」陳褚開口強調,他已經不是蕭扶光和蕭鎮西那個年紀的孩子了。
誰料蕭望舒的視線從他腰下掃過,笑意不改,繼續搖著團扇,應和他:「這我當然知道。」
每晚睡覺時,他十分的克制,也十分的安分,但他身上總有些東西不受他控制。
不過血氣方剛的年紀,也可以理解。
正當陳褚被她說得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接話時,只見蕭望舒起身朝他勾了勾手指。
「過來。」
陳褚眼前一亮,立刻俯身貼了過去。
果然,在下一秒,只見蕭望舒抬起手摟住他的脖子,誘人的朱唇貼上他的唇瓣。
這是陳褚時時刻刻都在等著的驚喜。
自打親過第一次之後,他每天都在等她什麼時候心血來潮再親他一口。但他又不敢太唐突她,不敢主動親她,怕她不願,只能每天想方設法讓她過得高興愜意。
因為她心情愉悅時,想要親近他的可能會變大。
陳褚此刻像是沾上花蜜的蜜蜂一樣,緊咬著不肯鬆口,雙手握上蕭望舒的腰肢,輕輕一提便將她放在桌上坐好,讓她能親得更輕鬆些。
唇齒交纏,綿長的一吻結束。
陳褚抱緊蕭望舒,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心跳如擂鼓。
「阿月——」
原來這世上男女間的歡愛,這麼誘人成癮。
蕭望舒坐在桌上抱住他,手落在他背後順了順他的頭髮,開口問他:「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