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嘴硬,剛剛求饒,現在用完又一副滿不在乎的,聞堰生真的對這小妖精又愛又恨的。
臨走時,還狠狠地親她的紅唇,不亮的視線里都能看出男人眼裡的灼熱與情意。
聞堰生俯趴在她身後,臉擱在她肩膀之上,吻的又凶又急,臉頰上柔軟的觸碰,一點點奪走他的心神。
她被親的迷迷糊糊,呢喃一句,「大帥小心又擦槍走火了。」
「嗯,知你累了。」
聞堰生最後啄了一口,不知是怕她真忘了自己還是一抹抓不到手裡的慌意,不忘說多一句:
「別忘了爺,什麼時候回海平和爺說。」
「大帥格外異於常人,肯定不會忘了你~」她笑出了聲,曖昧又溫柔的,令人慾罷不能。
再不走,又想抓她細腰再來了。
聞堰生深吸一口氣,撐著雙臂,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脫掉外套,展臂穿上里襯、軍褲,勒好皮帶,還有她的黑色大衣。
畢竟軍服都被撕開了兩邊,正在沙發上揉的不成樣。
開房門的時候,回頭看了眼側躺在床上嫵媚動人的長髮女子,也不送送他。
「小沒良心。」
「大帥慢走~」她笑笑還偏過頭了,蒙著被子睡覺。
銀鈴般誘人的笑聲,聞堰生的心跳的更快,像在巨浪里翻滾了數次,根本控制不住,升起數不清的愉悅和快意,隨手關上房門。
等聞堰生下樓撿起他的槍,還將那把染了彩漆的放到茶几上放好。
還有地上的斗篷抖了抖披上,軍帽一壓頭頂,遮住了凌亂的黑髮。
打開一樓大廳的門,門外站著十幾個持槍的男人,聞堰生神情恢復冷酷,絲毫不懼走出。
「你怎麼出來了?」齊頌指間夾著煙,燃了一半又沒抽,瞥見走出來的男人,目露凶光和震驚。
齊頌看見他的衣著,煙都掉了,下半身還是軍褲,上半身卻是穿著小姐剛剛那件黑色大衣,披著斗篷,顯得身形緊窄又高大,還有臉側的抓痕。
他愣愣地看著,臉色跟著變了變,小姐難道……
幾乎一下子將槍掏了出來。
聞堰生神情冷漠,抬起槍口對指,還沒來得及說話。
頭頂的窗戶開了,裹著毛絨大衣的女子只露出一張精緻漂亮的小臉,聞堰生抬頭的目光與她對上,如絲纏繞,分外繾綣。
「齊頌,放聞大帥離開,關於東碼頭的管理權,等我有空慢慢談。」
「不用談了,是誰的都一樣,不是麼?」
隔著一層樓,聞堰生的聲音給人一種無端的曖昧。
他穿著她的衣服有種微妙的感覺,像蓋上了她的章。
貌似是一種新的體驗。
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