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書麒則單獨一桌吃辣椒,家裡都是男僕,沒人猜到她懷孕。
一直度過了三個月的危險期,到第四個月顯懷了,聞堰生才對外說。
管家高興的像個老太爺,激動地說聞家終於要添新生命了,當天就去寺里上香。
聞堰生也覺得是一個好主意,問過她的意願後,也一起去寺廟上香祈禱。
兩人感情越發如膠似漆,因夫妻倆不同的生意,早上她陪同聞堰生去處理他的事情,中午聞堰生則陪同她回自己的地盤,晚上宿的地方也兩邊睡。
還遇過兩次槍戰,都因帶著手下避過了。
過了一個喜慶的新年,天氣變暖後。
她的孕肚一天比一天大,六個月的時候,聞書麒也成婚了,聞堰生送了他一棟洋樓當新婚禮,就在附近。
於是聞書麒和他的新婚妻子搬出了聞公館,聞書麒和妻子都去了大學當老師。
林慕清兩個月的時候知道是雙胞胎,有豐富的經驗,也不會很緊張。
但是聞堰生緊張,每次去檢查都要和醫生聊很久,才出來。
晚上上樓回房,都是聞堰生公主抱她上樓,怕她累,一副捧手心怕摔,含嘴裡怕化,總小心翼翼的,讓她既感動又覺得太過於誇張了。
但也是他表達愛意的一種,沒有多說。
此時已經是五月,天氣開始變熱,滿花園的春芽嫩花。
晚上泡澡時。
聞堰生摸著她光滑白皙的孕肚,特地保養過的大手沒了粗糙的繭,穿過水流隔著肚皮撫摸兩下。
一向雷厲風行的男人初為人父,眼裡都是慈愛寵溺,輕聲細語地說著:
「兩個小寶貝啊,今天父親給你們取好名字了,要平平安安出來與我們見面。」
掌心下的胎動不是很明顯,因為兩個,活動空間受限。
林慕清自顧自舀水,笑看著他說話,飽滿的雪膚被晶瑩的水滴漫過,如上好的白玉,她也摸了摸小孕肚,壓著他的手掌說:
「小寶貝一定會的呀,傍晚齊叔叔說戲劇院出了新的戲劇,明天帶你們去聽聽。」
也不知聽沒聽見,反正她感受到他們動了動。
四個月的時候她就知道這是格外喜歡聽戲劇和留聲機音樂的文藝寶寶。
「乖點咱就去。」聞堰生每日都和他們說一兩句話,不論能不能聽懂,主要這段時間聽了些生產風險,聞大帥焦慮。
聞堰生站到她身後給她洗頭髮,手法熟練的很。
「真舒服。」她嬌嘆一聲,按摩頭皮最舒服了,怪不得平時替聞堰生壓背他也覺得舒服。
「夫人舒服完了麼?」
「嗯哼。」
「嗯。」含著幾分雲淡風輕,林慕清還不知道他想做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