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渾身都噴過藥,除了腦袋都包的嚴嚴實實,沒被蛇咬,回到山下的大屋子裡。
簡約意式風裝修的大廳坐著一堆人。
「回來了?」
「西蒙先生,我們先回去了。」
「各位慢走。」
那些客人離開之後。
「晦氣。」池硯脫掉身上的連體防彈衣,他可是很惜命的,蜜蜂都休想針他一下。
主位長著灰白長發的白人老頭看著池硯的動作,說意語問,「阿池氣什麼?」
池硯直說:「剛剛對方放蛇了。」
西蒙眯眼,有一絲犀利,不是對池硯的,而是對著外面的黑夜,問:「錢拿到了?」
池硯脫掉連體衣後,整理一下短袖,坐下來,「拿到了,交易算完成。」
「師父,八成是萊買通人幹的。」
「這一次是蛇……下一次誰知道他是什麼手段?他不要臉,我也不手軟了。」池硯說著流利的意語,英俊的面色狠厲,多次不出手也是因為和師父有點交情又不深。
此言也是有試探的意思。
西蒙只溫和笑笑,眼角的皺紋堆的看不清眼神,「查清楚,如果是他的話就做了吧。」
「放心,師父不會責怪你的。」
西蒙已年過半百,無一子女,老了才收了個天才徒弟,寶貝著,老朋友算什麼,說不定背後還在謀著他半輩子掙來的東西,哪裡像眼前的青年為他的藥和身體著想,掛念又擔憂。
「行。」池硯聳聳肩,走過去給西蒙倒杯茶。
看來回去的時間又要推遲了!
「師父,手好點了嗎?」
西蒙拍拍他肩膀滿眼欣慰,「新藥不錯,半個月沒疼了。」
「那就好,我再讓人繼續研究。」池硯也是真心的,畢竟有了師父這個跳板,他才能這麼快得到權勢,希望他活久一點。
……
五天後的晚上。
林慕清和池硯視頻時。
他似乎在房間裡,坐在類似於書房的地方。
「阿硯,還沒睡?」
「沒,不替姐姐暖被窩睡不著。」少年眼裡都是思慕,撐著下巴,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林慕清同樣想他,微微一笑,美艷動人。
「那就早點回來。」
「姐姐工作上有遇到麻煩嗎?」
「沒有,一切順利,剛剛走完一場秀回家。」
「姐姐,我想你,天天想你想得睡不著。」池硯很羞愧,之前沒有過,不會想的偶爾疏……就沒事了,可現在嘗到了甜頭。
又斷了,天天浴火焚身,脾氣都暴躁了。
「那今晚就讓你好好睡一覺?」
眼前美人笑的無比撩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