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之間維繫婚姻的不過是價值互惠,女人提供家庭價值,男人提供金錢價值。組成一個家,是為了雙方血脈傳承,完成父母的期盼。
我從旁邊拿了個香蕉,慢條斯理的剝皮:「不要再惦記文宿,為了父母,為了家庭,為了自己,為了事業,你要振作起來。」
同時,為了我能安穩的玩一玩她。
他側躺著,淚眼婆娑:「我也知道,可是……可是…我控制不住,我想見她。她不接我電話,你替我打個電話……給她,告訴她,我快死了,她一定會心疼我的,」
一個大男人,財務局局長,為個女人,當真沒用。
但我很樂意替他打電話。
我拿出手機替他打電話,他躺在病床上,熟練的背著電話號碼,一字不差,一刻未停,背的流暢。
如果沒記錯,他連他老婆,啊,不對。他連他前妻的電話號碼都不記得。
之前有一次聚會,讓大家給老婆打電話環節,他就沒有打。
當然,我也沒有打,因為我也不記得。
電話接通,文宿細膩溫柔的聲音直逼天靈蓋:「你好,哪位?」
再次聽見她的聲音,我是激動的,心裡不由自主的顫動一下,但我不能表露出來,誰知道哪天沈松又回去了。
商場官場上混,永遠不要為自己埋炸彈。
「我是丁文,不知道你還記得嗎?」我不動聲色的回答,並耐心的解釋來電目的:「沈松…他…出了點事。」
沈松朝我伸手,讓我把手機拿過去。
我沒有,而是打開擴音,舉到他唇邊。
我得知道文宿自己的想法。
「文…宿…能不能見一面…?」他的聲音變得柔弱、楚楚可憐,像極了網上說的男綠茶。
可是,有哪個綠茶男,五十幾歲。
「戒指已經歸還,一別兩寬,沒聽懂?」文宿聲音勾人,不耐煩的時候,更加尖銳一些。
依舊魅力不減。
「文宿。」沈松顫抖的張口:「我快死了。」
文宿:「恭喜你,還活著。」
我忍著笑,她怎麼那麼可愛。
沈松無言以對,抬起手,無力的掛了電話。
我沉默的看著他,他真可憐,又不值得可憐。
為女人動情,並干出這種蠢事,簡直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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