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交易失敗了。
所以,文宿選擇了趙時。
我捋了捋思緒,抓了一下頭,「怎麼回事?」
朋友給我點菸:「不清楚,我聽看守所的朋友說的。」
「他也是活該。」我吐了口煙,話里話外,還有點慶幸。
朋友:「沈松從財政局局長到階下囚,就半年時間,這裡面有一個文宿呢!」
「你也知道她的事?」
朋友避而不答,只留下一句警告:「兄弟,那不是你玩得過的女人。」
他言盡於此。
我站在餐廳門口又抽了兩根煙,我分析對錯,我權衡利弊。
她現在是趙時的人,趙時現在是拿捏著我命門的人。
我不能因為文宿得罪趙時。
我一腳蹬在花圃的樹上,樹枝搖晃,簌簌做響,綠葉在外力下落了一地。
我權衡再三,我非常確定,我應該跟她斷了那點曖昧。為了事業,為了孩子,為了家庭,為了未來,那是最正確的決斷。
我盯著地上的綠葉,掏出口袋裡的打火機,看了上面的玫瑰,轉身往街邊走,我攔了輛計程車,直奔文宿家。
到了小區門口,我看見趙時從裡面出來,手指上轉著鑰匙,嘴裡吹著口哨,儘是得意。
我坐在車裡,等他離開才下車。
我邊走邊給文宿打電話。
一個,沒接。
兩個,掛斷。
三個,轉為語音。
「餵…」手機里水聲嘩嘩做響。
「你在幹什麼?」我猜測她在洗澡。
文宿不答反問:「有事嗎?」
她的語氣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
我直截了當:「我在你家樓下。」
我仰頭用眼睛數了19層,那一層燈火通明。
那邊水聲消失,「為這點事就追到我樓下?」
她話中帶著嘲意,「來興師問罪?」
「是。」
文宿:「我出席你的飯局,還額外送你趙時的承諾,你興師問罪?」
我覺得好笑:「趙時的承諾跟你什麼關係?」
「你要是不領情,我可以收回我的好意。」
她現在是趙時的相好,她的確做得到。
我放低姿態:「謝謝。」
文宿回答:「丁主任客氣。」
「我請你吃夜宵,給你賠罪。」
我得先見她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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