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後,文宿已經累癱,我羞愧於自己持久的情慾。我心疼的替她擦汗,然後將她抱到浴室去洗澡。
我將她放在洗手上,用毛毯將她裹著,才轉身去將浴缸放滿溫水。等水灌滿,才把她放進水裡。
美人如水,慾念騰起,我站在浴缸之外,幫她擦著沐浴露。
那一刻,我竟沒有鑽進水裡,與她共浴纏綿。如今記起,我才猛然發覺,那一刻的虔誠。
我在滿是泡沫的浴室里,突然生出長久之心。我問她:「你這輩子,有沒有可能愛上一個人?」
她用滿是泡泡的手捧著我的臉,「阿文,一個聰明的男人,是不會問這句話的。」
我拿起旁邊的淋浴,替她衝去身上的泡沫,她身上的草莓印一覽無遺。
那是我的傑作。
那一刻,她的身體,在我掌控之下。
但,她的心,卻與我相隔千里。
那天,我住在文宿家,我摟著她入睡,同眠到天明。
我的鬧鐘,依舊在五點鐘向起。
我六點回到家,送悅悅去學校。
再次回到銀行工作,坐在辦公室里,我一半的神思在與客戶溝通,一半的神思在思考我和文宿的未來。
那種未來,不是一晚的纏綿,不是唇舌纏繞的快意,是包含這一切,又高於這一切的生活。
與她一起的生活。
這種生活,有柴米油鹽醬醋茶,有水費電費燃氣費,還有一切瑣碎的洗碗、拖地、收拾桌子。
這種生活,是面向未來的,面對生活的一切苦難。
我的沉思和走神,在辦公室里,引起了零零後同事的關注。
有一個女同事看到我的苦思冥想,出於關心,詢問我:「丁主任,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
我將我自己化身為一個親戚家的適婚少年,我將我和文宿之間一切情慾,轉化為愛情的種子。
這個故事,大概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手親戚家的孩子,愛上一個清冷女孩,她不崇尚愛情,不期望未來,她只喜歡眼前的情慾和現實的金錢。
年輕的同事,撐著腦袋:「還有這樣的女孩?這簡直是人間清醒,現在除了同性,誰還談愛情?」
「這種女孩,能不能追的上?」我滿是憂心。
同事回答:「烈女怕纏郎,這個時代肯定是不管用的。」
這他媽說的都是廢話。
我追問:「你們女孩,都喜歡什麼?」
「很多很多愛。」同事可能是個戀愛腦。
我剛要放棄,同事又給我出主意:「真心也得花錢。看個電影試試女方的態度,看她喜不喜歡你那個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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