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哄著我。
我沒有搭理她。
文宿在我前面蹲下來,替我擦著臉上的雨,語調溫婉,「我剛打胎,不能淋雨,你再不走,我就得走了哦。」
我極少見她這麼溫柔,心裡一瞬間暖了起來。我的怒氣在她一個微笑中,瞬間消散。
我伸手接過她手裡的傘,「走吧!」
我們一起回到她的家,我洗了澡,就鑽進了她的被窩。因為她身體還沒有恢復,我只是貪戀的抱著她。
到晚上,我開始發燒,渾身發燙。
我聽見文宿喃喃說話,讓我張嘴。我聽話的張開嘴,她給我餵了一粒退燒藥。
第二天醒來,文宿已經不在。外面天光大亮,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照進來,落在夏涼被上。房間裡,空調還在轟隆隆的轉著。
我拿起手機看了眼,已經下午。
從那天開始,我就跟文宿和好了。
我常在晚上,摸到文宿家住。
之後的多次纏綿,我開始認同文宿的決定,沒有孩子的生活,多了無數激情和浪漫。兩個人的世界,讓我的心越發年輕。
另一邊,離婚的案子在半個月後開庭。
開庭前一天,趙鴻信跟我對了一下他的資料。他主要抓住兩個點。出軌上,他抓住視頻未拍到正面,不能直接證明那就是我和文宿。若要證明這一點,必須林漪親自前來證明。趙鴻信已經查過,林漪離開了越城。
另一方面,是關於孩子的。
蘇情多年沒有工作,根本不具備撫養孩子的經濟條件。
至於其他可能的方面,趙鴻信也有準備。
他再三保證,不會輸,讓我在庭上少說話。
我信了他,並按照他的要求,刪了我所有的微信聊天記錄。
開庭當天,我先到,坐在被告席上。
為了勝利的到來,我買了一套新衣服,還訂了一束黑玫瑰。我決定在案子結束後,帶文宿去慶祝。
我想像著,把那一天當做一個重要的紀念日,讓她光明正大的成為我的女朋友,後來再成為我的妻子。
為了一切進行順利,我爸媽也來到了越城,他們做在陪審團位置。我爸老了,滿頭的白髮,臉上滿是褶皺,只有那雙眼睛依舊炯炯有神。
我看了眼我爸,又迅速的挪開了眼。我能從我爸眼中看到責備,如同小時候做錯事一般,他對非常不滿。
沒過多久,蘇情和那位衣冠楚楚的律師一同入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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