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好。」譚凱微微搖頭。
「那進來慢慢說,外面怪冷的。」袁梓梅懸起的心放下手撐著門說道。
「不進去,我只問一個問題。」
「問吧。」袁梓梅鬆開手又坐到椅子上。
譚凱扭頭看向許繁曦,許繁曦沖他點頭,譚凱深呼吸一口氣,「如果蔣志乾沒有死,你……」他低著頭沒敢繼續說下去。
袁梓梅聽到這話,笑容僵在臉上,隨即捧腹大笑:「發什麼神經呢你,他燒成那個樣子醫生都說他死了,人也埋了幾十年,你問我他如果沒有死?哪有什麼如果,又不是演電視劇。」
「你希望他回來嗎?」許繁曦語氣急促,目光灼灼看向她。
袁梓梅嘆一口氣,整個人蜷縮著,失了精氣神,「希望又有什麼用。」
「有用。」譚凱抬眼堅定看向她,「梓梅,你等我,我一定把他給你帶回來。」
袁梓梅抬眼,看神經病一樣的表情看他,「怎麼,你最近兼職黑白無常,要把老乾的魂兒從地府里勾出來?」
「總之,你等我回來,等我明天回來,我把一切都告訴你。」譚凱說完扭頭走得飛快,許繁曦匆忙給袁梓梅鞠了一躬,吐出一句對不起,跟上了譚凱。
「莫名其妙。」袁梓梅撇撇嘴,把椅子抬進去,關上燈和門,裹緊衣服回家去。
「什麼事啊這麼嚴肅,不會是台里要開了我吧。」蔣梔子攪動著碗裡的粥,一臉不安。
「許夏。」譚凱沒回答蔣梔子的疑問,目光移動到許夏身上,「你爸爸原本的名字叫什麼?」
「你不知道嗎?為什麼問我。」許夏一臉莫名。
蔣梔子之前只知道叔叔改過名字,還真不知道原本叫什麼,她好奇拽拽許夏的衣角問:「所以叫什麼?」
許夏低頭轉向梔子面露笑意說道:「他原本叫蔣志乾。」
……
蔣梔子整個人怔在原地,腳下像生出根來扎進地下令她動彈不得,她瞪著一雙杏眼,心臟猛烈地跳動,喃喃囈語,「蔣志乾?哪個志,哪個乾?」
「志同道合的志,乾坤的乾。」許夏看出她不對勁,「你怎麼了?」
「你,你知道我爸叫什麼嗎?」蔣梔子唇角顫動。
「我怎麼可能知道。」許夏搖頭。
「他叫,蔣志乾,我媽叫袁梓梅,所以我叫梔子,蔣梔子。」
許夏的臉在這一瞬變得蒼白,他抬頭看向譚凱,譚凱緩緩走到蔣梔子面前撲通一聲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