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許夏緩緩開口,「一是因為那個位置很隱蔽,周圍沒什麼人,離著最近的你我明顯是外國人樣貌,二是因為他們說得不是斯瓦西里語,而是類似於方言的一種部落語言,這種語言即使是本地人也很難聽得懂。」
兩雙眼睛齊刷刷看向她,蔣梔子一臉驚奇地開口問道:「……所以你為什麼能聽懂這種本地人都難聽懂的話?」
許夏聳肩,「之前恰好因為拍攝需求,在那個部落呆了兩個月,跟翻譯學了一點。」
「倆月你就精通人家部落方言了?」蔣梔子對他有了新印象。
「不精通,我也是從他們斷斷續續的詞語裡撿我聽得懂的分析出來的。」許夏嘴角上揚,「幸好沒聽錯,否則白來一趟那就有點尷尬了。」
「到底還有什麼語言是你學不會的?」蔣梔子斯瓦西里語到現在還是學稀碎,許夏兩個月能基本掌握一門外語,她覺得許夏跟怪物沒什麼區別了。
「我只精通國語和英語,其它都只會皮毛。」
「許導還是……」布瑞安語塞,扭頭看蔣梔子,蔣梔子瞭然一笑,「你想說他謙虛吧。」布瑞安連連點頭。
遠處忽然爆發幾聲槍響,隔著窗戶,蔣梔子在漆黑一片中隱約看到了一閃一閃的光點,大概是子彈射出時的火光。
她不由得屏住呼吸,槍響很快停止,周圍登時又陷入一片黑沉沉的孤寂。
蔣梔子目視前方,心中忐忑不安。
不一會兒,咚咚幾聲急促地敲窗聲打破了車裡的靜謐,蔣梔子身子一抖,嚇得心臟都要跳出來,緊接著外面嘰里咕嚕說了一句話,布瑞安聽完登時露出一個欣喜的表情,拉開了車門。
車外站著的是剛才下車的傷疤男,左側挎著槍看起來毫髮無損,依舊是一副冷淡模樣。
布瑞安跟他交談著,許夏給蔣梔子翻譯。
那伙人一開始確實改變了警察根據陷阱猜測出的路線,他著急告訴警察不小心暴露,好在他憑藉對雨林的熟悉跟盜獵團伙周旋,等來了警察,盜獵團伙包括老大悉數被抓。
蔣梔子聽得一臉可惜,「要是能拍下來就好了。」
「安全第一,這種事拍不到就拍不到吧。」許夏安慰。
雖然沒拍到傷疤男說得驚險畫面,蔣梔子還是借著手機拍了一段他們被抓進警車的畫面。
隨著這一夥盜獵團伙的落網,野生動物傷亡的次數也迅速減少,布瑞安又恢復了往常破壞陷阱,偶爾救助被困動物的日常。
臨近春節,芍市熱熱鬧鬧開始有了年味兒,今天是他們在非洲最後一次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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