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陸聿先去公社了,姜念這邊也不閒著,去找趙嬸說明她想回趟娘家,把這些年薑母從她這搶走的錢都要回來,這些都是陸聿的工資,雖然是寄回來交給她,但實則還是給許成的。
趙嬸原本就看不慣姜家那群人,之前也在姜念跟前提過好幾次,但姜念始終低著頭,半天打不出一個屁來,她就再沒說過了,沒想到出去半年,腦子還開竅了。
姜念說,想讓趙嬸多找幾個鄰居做證人,指認薑母這些年從許家搶走的錢,趙嬸一聽,說道:「我去問問老李她們去,你跟我一起去。」
姜念笑道:「謝謝趙嬸。」
姜念跟著趙嬸去了周邊的幾個鄰居家,把情況給幾位嬸子說了,這幾位嬸子昨天都吃了姜念帶回來的糕點和糖果,有兩家人比較為難,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找了個藉口推辭了。
不過還有兩家跟趙嬸關係很好,聽趙嬸說了幾句後,又想到姜家那些年每次來許家時空手來的,走的時候都是拎的滿滿當當,一副土匪進村的架勢。
當年許老頭在世的時候,也沒少照顧過她們兩家。
於是李嬸和王嬸一合計,決定跟趙嬸和姜念走一趟,去隔壁村子的姜家會一會。
陸聿和大隊長還有村長過來時,就看見姜念和趙嬸、李嬸、王嬸在一塊,一塊跟著的還有趙嬸的兒媳和兒子趙剛。
趙嬸說:「走,我們去隔壁田溪村找姜家人要錢去。」
陸聿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姜念,姜念避開他的視線,低下頭和趙嬸走在一起。
冬天大隊的地里沒活干,基本上家家戶戶都歇在家裡。
薑母曹蘭從菜窖里拿了兩根蘿蔔,看到孫子姜福手裡拿了一片桃酥吃著,皺了皺眉,跑回屋裡問丈夫姜海:「你給他拿桃酥吃了?」
「沒有啊。」
姜海躺在炕上揉著左腳,早些年他去隊裡幹活的時候,把左腳摔傷了,家裡窮沒錢治就一直拖著,拖到最後成了跛腳不說,每到冬天天冷的時候,腳上的骨頭就疼。
他靠在枕頭上,斜了曹蘭一眼:「鑰匙都在你口袋裝著,我又碰不著。」
曹蘭冷哼一聲:「不是你那肯定就是廉芹了,一定是她偷偷跑到供銷社買回來藏起來的,要不是小福今天拿出來,我都不知道這事,我當初就說分家分家,不分家廉芹那個沒皮沒臉
的女人一定會扒著我們的血很吸,你看看現在,買了桃酥都不告訴我了,還有,她錢哪來的?」
姜海懶得離她:「還不是你的好兒子給她的。」
當初就這娘兩老往許家跑,許成爹活著的時候他們還能收斂點,就找小念要錢,許成爹死後,家裡就剩下一個癱瘓的許成,他們過分到把人家存著的糧食都帶回來,每個月陸老二寄回來的補貼也被他們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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