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卻癢的很。
沈默險些叫出聲來!
褚桓在她耳邊低聲道:「大人,別試圖離開我,不然我會忍不住把你綁起來的。」
瘋子!
沈默覺得這一刻謝章真的是瘋了!
這一瞬間,她仿佛看到了十八年前被關在囚車裡的謝章,身上的氣息陰鷙狠戾,讓人俱顫。
「二爺,醒酒湯好了。」
外面傳來陳禹的聲音。
褚桓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後才鬆開她,看著她眸底已淡去的微醺酒意,笑了一聲,「看來醒酒湯不用喝了。」
他起身站在榻邊,慢條斯理卻不失優雅的整理著衣襟與袖袍,深邃的眼眸卻是看著沈默,「大人歇著,我先回了。」
褚桓打開房門走出去,臨走時,將房門關上。
陳禹看了眼托盤裡的醒酒湯,有些疑惑,「二爺,明妃娘娘不喝了嗎?」
褚桓腳步微頓,端起食盤中的醒酒湯一飲而盡。
陳禹一怔,錯愕道:「二爺,你沒喝酒,喝這醒酒湯做什麼?」
話問出口後,才覺得自己多嘴了。
褚桓倒是沒有怪他多問,將空碗放在食盤上,走出東籬閣。
是啊。
喝醒酒湯做什麼?
他看向眼黑沉沉的夜幕,許是讓自己醒醒神吧,萬一嚇壞了大人,可就得不償失了。
直到褚桓離開許久後,沈默才漸漸的緩過神來。
幼容低淺均勻的呼吸聲從屏風外傳來,屏風上傾灑著暖黃的燭光,她光腳下榻走到小方幾前,端起早已涼了的茶壺仰頭就喝。
溫冷的茶水灌進喉間,驅散了身上滾燙的熱度。
沈默放下水壺,雙手撐在桌上,腦海里仍是方才那一幕幕畫面,衝擊的她腦袋發暈。
不行!
淮王府絕對不能再待下去了。
否則,遲早出事!
因喝了酒,天色又晚,沈默這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
這兩日她都待在東籬閣未踏出半步,甚至放話給都衛軍,任何人不得進來。
這兩日,就是謝勛與謝章也沒踏進來一步。
幼容瞧著自家公主這兩日臉色不大好,到了夜裡時,才忍不住問道:「公主,您這兩日怎麼了?」
怎麼了?
沈默靠在椅背上,手中端著茶盞,看著茶盞中晃蕩的茶水,似是又看到了那一晚的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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