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桓抱起她,將繩子在她手腕上打了個死結,「下次再有這種計劃,提前告訴我,你這種獨立其行的毛病得改改。」
他溫柔的做著手裡的事,若不是肩膀的疼痛與震盪直跳的心臟,沈默真以為方才是一場幻覺。
沈默還未從方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在感覺到腕上的解繩時,才回神般的顫了下眼睫。
此時才發現,她竟坐在謝章的懷裡。
沈默動了動手腕,發覺繩頭綁住了,只聽頭頂再次傳來他的聲音:「我說的話可記住了?」
他低頭看著她。
沈默微抬著頭,撞進了那雙漆黑如墨的瞳眸,好不容易平穩了一些的心跳又驟然加快的跳動著,下意識的問道:「那五日,可是你每晚闖進我的房間,對我——」
「是。」
褚桓止住她的話音,看著她的眸,「每晚過去,為你以唇渡藥,若不然,大人的身子到現在還虛著。」
他嗤笑了一聲,「早知你今夜又一人冒險獨行,我就該讓你躺在榻上。」
沈默:……
她掙扎的動了動,摒棄掉心底不斷往外滋生的異樣,低下頭避開褚桓的視線,語氣也帶了疏離的冷淡:「謝章,放我下來。」
「碰——」
一聲微響落下,雕花窗自外面推開,杭奕提著一個滿身酒氣的男子跳進房裡,將他丟在地上。
因這人的出現,房間裡頓時充滿了濃濃的酒氣,沖的人鼻腔難受。
在那人手腳極不協調的爬起來時,沈默這才看清了他的長相,正是她要找的韓三公子——韓斐。
而在杭奕進來時,褚桓已將她放在榻上,從雕花窗處離開了。
韓斐看著榻上被粗麻繩綁起來的沈默,眉眼裡的醉意頓時多了一絲貪戀的慾念。
他打了個酒嗝,抬手指向沈默,腳步趔趄的走過去,「美人——」
杭奕一腳踹在韓斐的背上,見他跟個死狗一樣趴在地上時,對沈默低語了一句:「明妃娘娘,宗掌印與景王府的人待會就到。」
言外之意,做戲做全套。
沈默頷首,看著杭奕跳出窗外時,將窗戶半開著。
「是誰踹的?!」
韓斐從地上爬起來,身子東倒西歪的,繼續抬手指向沈默,踉蹌著腳步朝她坐著的方向走來。
沈默剛要起身,卻見他走偏了方向,一頭撞在了床榻旁的柱子上,疼的慘叫了一聲,瞪著兩隻醉醺醺的眼睛盯著柱子,「你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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