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也很簡單,林眠說了,徐維沖也不會信。並且,沒有必要用這樣一種近乎毀滅他人信仰的方式,去對付徐維沖。
林眠的神情有些驚愕,眉頭挑著,想說話又閉了嘴。
這副樣子把池野給逗笑了,他勾了勾唇角,看著有些憋屈的小孩,「要不要先吃個醒酒藥再去睡?」
「不要。我沒喝多少。」
林眠果斷地拒絕完,又興致盎然地看著池野,「那你呢,半夜擱這兒賞月呢?」
池野嗤笑了聲,「神經病。誰這個點坐在客廳賞月。」
他將煙收進口袋,眸光懶懶地掃向林眠,「老隊員都要退役了,有點失眠。」
「有我啊。」林眠脫口而出,語氣里捎著點薄弱的笑意,「告訴你個秘密,其實我真的挺厲害的。」
「我知道。」
林眠納悶,「這怎麼你也知道?」
他wink那個馬甲捂得那麼嚴實,不可能說掉馬就掉馬啊。
「讓你輔助算卦算出來的。」池野隨口開了個玩笑,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吧,睡覺了。」
「哦。」林眠摸摸凌亂的頭髮,跟上池野的步伐。
上了樓,一如既往將要分道揚鑣時,池野忽然轉過了身子。
他看著林眠,一字一句地說,「我還知道,我們會一起,站到S賽的舞台上,斬獲冠軍。」
林眠微怔。
旋即,他揚起一個笑,承諾道:「好。」
*
隔天就是對上LM的那場比賽。
林眠去了訓練基地,才知道原來的戰隊的電競房並不是他們新隊員待的這一間,而是隔壁。
池野的外設也在那邊,林眠看著他們合體的五個人打了幾場比賽,又回了貓貓那兒。
教練正好拿著個本子進來,「明天比完賽之後,你們帶上池野,以後天天跟二隊的小孩打練習比賽。」
「為什麼啊!」球球哀嚎,「辣個寸板弟弟嘲諷起人來氣人得要死,我跟他打遊戲能短命十年!」
這是球球和人家私底AD挑了幾局之後淚的教訓。
貓貓拍著球球的肩,「那不正好,你磨練一下自己的水平,爭取下次把他揍哭,怎麼樣?」
「好像有點道理。」球球正色。
一旁的沈清遠仍舊是一身道袍,坐姿極其端正,「那我們明天可以去現場看比賽嗎?」
「當然。」教練神秘一笑,從文件里抽出來四張票遞過來,「給你們拿的,前排。好好欣賞下前輩們的退役之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