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麼一來咱們的線索就全斷了。」許一旬垂頭喪氣。
「怎麼說?」
「難不成,你們還指望春祿背後的金主自己站出來不成?」
夏驚秋也犯了難:「人死債消。你說的也並無道理。」
婁簡出了神,全然沒聽見兩人在說些什麼。「阿簡,阿簡?」許一旬喚了幾聲。直到二五直起身子,在婁簡的臂膀上撓了幾下,她才回過神來。
「你發什麼呆?」夏驚秋沒好氣地說。
「我只是在想……如果我們將事情的原委弄反了呢?」兩人齊刷刷地看向婁簡,她繼續說,「若是……春祿威脅金主不成,反倒慫恿柳憐南鬧事的話……也不是不可能。」
「你的意思是,金主給春祿的不是報酬,而是封口錢。春祿捏著那人的把柄!」
「對啊!」許一旬恍然大悟,「春祿臨死前攥著的,說不定就是把柄!」
「我不同意這個看法。」夏驚秋起身踱步道,「春祿大張旗鼓的花錢,過於顯眼。金主選擇此時下手,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可是……死人永遠比活人更能保守秘密。惹人注目又有什麼關係,誰又能證明是金主給春祿的錢財。」
「婁司正斷案,毫無證據,全靠猜測?」
「夏少卿,若是斷案的方向有誤,無論我們怎麼查都不會有結果,更何況春祿的死狀過於蹊蹺了。」
「是啊,誰會花那麼多心思,偽造一個小小衙役的死狀?」許一旬咬著指甲道,「這點伎倆連我都覺得說不通。夏驚秋,你腦袋比我聰明,當真想不到嗎?」
夏驚秋一時語塞。他拂袖背過身去:「既然意見不合,那就分開查吧。誰能查到便算誰的功勞,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即便你們查不出什麼,聖人那邊我還是會替你們美言的。
「誒!」許一旬捲起袖子便要上前,「我看你是皮癢了想挨揍是吧。我們三人一起查案何時論過什麼功勞。」
「好了。」婁簡攥住許一旬的衣角,「就按……夏少卿說的辦。不過我們要約法三章,第一,彼此之間不可以給對方下絆子;第二,互通有無,有了線索不可隱瞞;第三,無論發生了什麼事都不可隨便動手。」
「好!我夏驚秋說到做到。」
第六十四章 餿主意
「阿簡……你不覺得夏驚秋怪怪的嗎?我又說不上來是哪裡奇怪?」許一旬坐在石磨旁剝著豆角。
婁簡收了筆鋒,將信紙塞進信箋之中,遞到許一旬面前:「這幾日你且住在我這裡,我替你去籌些盤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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