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師大人、師夫人身邊各安排了兩人,若是出門,並有一隊五人隱衛隨行。」
蕭麗駒聽完,臉上的神色很是複雜,看向謝昭然的眼神也帶著陌生:「你瘋了?」
「這隱衛十年未必訓練的出一人,國公給你這些人為的讓你自保,你就這般分出去大半人手?!」
她說完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下了結論:「我看你是瘋了!」
謝昭然一直瞧著原處,直到看不見馬車,聽不見車輪聲為止。
聽到蕭麗駒的驚嘆她不以為意,轉身回院子。
蕭麗駒從震驚中回神,跟上了謝昭然的步子。
回到屋裡,謝昭然直接問道:「你來有什麼事?」
蕭麗駒冷哼一聲,現在倒是想起來問了:「不想說了。」
好心來送消息,受了一晚上的冷落,自小一起長大的情誼,竟然還比不上一個半道出現的人,實在傷心。
這麼些年,哪見過謝昭然這般噓寒問暖過一個人,剛剛給她盛的湯,也沒關心她燙不燙。
謝昭然上下瞧了一眼蕭麗駒:「行,慢走不送,我先睡了。」
蕭麗駒一掌朝著人劈了過去,謝昭然回身隨意一推,兩人在屋裡就動起來手來。
蕭麗駒自小跟謝昭然打鬧著長大,也知道她的規矩,動手可以,不能碰壞她屋裡的東西。
束手束腳的,打起來也沒意思,過了幾招後,蕭麗駒先後退了。
「身手倒沒退化,只是你一人,再怎麼樣也就只有一雙手,還是要多安排些護衛。」
謝昭然給兩人各倒了一盞涼茶,推過一盞給蕭麗駒,拿起一盞自己喝了起來。
「宮裡出了什麼事?」謝昭然喝了茶潤了嗓,輕聲問道。
蕭麗駒本就是為傳消息來的,見謝昭然認真了起來,倒也不開玩笑了。
「母后聽了皇叔的,要帶女眷去鶴鳴寺誦經祈福,日子就定在送父皇棺槨去皇陵的那天。」
「那日,煜王奉旨入皇陵,他若是不甘心,那日應就是他最後的機會了。」蕭麗駒說著擔憂地望向謝昭然,「兔子急了會咬人,人到窮巷也會瘋了般反撲。」
謝昭然點頭:「我知道了。」
危機也是機會,若是煜王真在眾目睽睽下做了什麼,對日後蕭麗駒的上位也是個助力。
「保護好自己。」謝昭然叮囑蕭麗駒。
蕭麗駒冷哼一聲:「那你怎麼不把隱衛也給我些?」
謝昭然斜睨了她一眼:「我把整個禁軍都給你了,你要還能讓自己陷入險境,那死了算了,活著丟人。」
蕭麗駒這些年在邊境,好久不曾感受謝昭然的毒舌了,她這一句話氣死人的能力倒是日益精進。
「你同你那心上人也是這般說話的?她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