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牌牌!!
說的話除了在醫院賤嗖嗖模仿那次,和說秋紀陶實力沒有他厲害,這兩次聽懂了之外其餘都不是很懂。
「玩可以懂嗎。」
見他拿出牌,瘋狂點頭,從剛見面牌牌就說教自己玩牌,現在才終於有了實際性。眼睛亮晶晶地衝著撲克牌招手,示意他把耳朵湊過來。
怕他再廢話,揪著他耳朵,唇瓣湊近悄悄說,「我看到你和洲洲一樣,是長頭髮。」
就在剛剛失去世界的失重地里,他看到了撲克牌的真實面容,可惜現在不記得了,只記得他的頭髮。
席洲鬆開他,見他望著自己,手指在唇瓣上微碰一下,輕「噓」了一聲,沖他眨眼。
撲克牌被他蠢萌到了,搖頭輕笑,真是個不經世事的小羔羊啊,入了遊戲場這個大灰狼的口,是會被吞得一滴不剩的。
……
……
「和雅姐姐,那些人是誰啊?這裡是什麼地方?」爆炸聲鬧劇落下後,三個女人進到一個房間。女孩好奇逮住蘇和雅問來問去。
和雅姐姐表面上看著最冷漠不過,但其實很善良的,剛剛上樓梯她差點摔倒還扶了自己一把。
而且倆人年齡相仿,只要點燃一點的火星子就能燎原,燒了這無邊的黑夜,照亮前方的道路。
與和雅姐姐在一起那個女士看起來不好接觸,特別是對上男士,恨不得上去啃食他們血肉,一點也不誇張。甚至在看向自己時都有一種審視感。
蘇和雅把這裡是什麼地方,所有的副本和線索,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告訴兩位女玩家。
她知道這個副本玩家之間自相殘殺沒有用,只有聯手才能走出去。
「我知道的只是一知半解,真正的線索還是要靠他們。」他們,蘇和雅說得非常清楚。
「女性什麼時候才能獨立起來,靠自己不靠男人!」許炫嗤笑,語氣中充滿著輕視與悲哀。
她不是沒有反抗過,說來也可笑,這些反抗都是被同性給壓下了。
向來女性便是低人一等,無數的女人依附著男人而活,從心理、行為上提高他們的地位。
正因這份想活命的尊崇感才讓男人們覺得女性離了自己什麼都不是,才不把女性當人看,當做為所欲為任其擺布的泄憤工具。
晏書察覺到覆蓋在自己手背上面的手輕微顫抖,抬頭看著蘇和雅。
蘇和雅眼神出神,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神抹上了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