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服裝和人再次上場,撲克牌舉起雙手,「不勞大哥們動手,我們自己走。」
兩位NPC前後各一位,秋紀陶和撲克牌並排走。
「沒想到這裡還有其他玩家。」
秋紀陶贊同他這個想法,遊戲開始中途不能進玩家,假設把那群箱子比作一個大型遊戲場,那遊戲從什麼時候開始只有遊戲場的主人才知道。
這個雖然是假設,但卻從一堆打成死結的思緒中殺出了重圍,是現在唯一一條能繼續思考下去的路。
撲克牌微後仰上半身,看清他們在做什麼時嚴肅的呵斥,「你們在後面玩上了,知道這種行為不叫我一起,是要被惡劣譴責嗎。小玫瑰你錯了,小拇指勾最下面那根線。」
他正經不過一秒就去指導席洲,萬萬沒有想到棋差一招,紅繩攤在席洲手指上。
本人傻眼了,自始至終不明白自己錯在了哪一步。
撲克牌扭頭看向他們的時候可謂是精彩時刻,平時見著沉默寡言的終原竟然能陪席洲玩這麼無聊地翻花繩遊戲,倒是挺新奇的。
「你說的,三局兩勝。」
終原並不想跟他玩遊戲,奈何某人眼見得都快哭了,迫於無奈。
席洲無意間撞到終原手中在翻花繩,紅線與白玉靈活的碰撞賞心悅目,就起了興趣央求他與自己玩。
剛開始不懂輸了好幾次,旁邊蘇和雅見他輸了恨不得上手指點,晏書蠢蠢欲動想玩,席洲不服輸和終原定下了三局兩勝。
他嘴裡嘟囔,「我明明是按照你的手法啊,怎麼還能輸呢?」
某人聳肩不說什麼,早已看透的撲克牌搖搖頭,「小玫瑰可憐巴巴的。」
被人玩得好慘。
席洲正在沉思的過程中,感到腿部被輕捏了一下,扭頭之前還把終原的紅繩揣兜里,等待下一次再戰!
終原無可奈何,只能隨他去。
席洲又感到腿上被捏了一下,感知程度不亞於螞蟻攀爬,抱緊秋紀陶脖子。
NPC步伐減速,走到了儲物室門前,指著三位女性玩家,「你們三個將話本按照古今時代順序擺放好。」
四名男性都是單人間,終原負責整理木偶衣服、撲克牌記錄物品、秋紀陶裁剪布料。
席洲進去的是一個滿是錄像帶的房間,需要把錄像帶放在相應的木偶面前。他背著手彎著身子,觀察著架子上面的木偶,乾淨、精緻、被保護得很好,衣服也好好看哦。
突然,周圍的木偶開始劇烈震動,與此同時,那些錄像帶自動播放,雜亂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