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洲洲沒有耳朵!
撲克牌被他這個姿勢萌到了心坎里,怎麼能這麼可愛。
「呼叫小玫瑰,敵方牌牌已投降,請小玫瑰開花吧。」撲克牌走到席洲身旁逗他。
席洲耳朵閉起來又不是聾了,只是一種不想面對話題的逃避方式,在聽到這番話打開,揚起下巴,趾高氣揚,「你知錯了沒有!」
撲克牌要不是心理素質強,估摸現在已經暈倒了,「知錯了,那小玫瑰知錯了沒有?」
席洲下巴落下去,在腦海轉了一圈,還挺認真想了想自己哪裡錯了,想到了沖他吐舌頭,「沒有錯!」
舌尖還沒有來得及收回去,就被撲克牌抓到,席洲瞪大眼睛難以置信,這人怎麼能拽舌頭!
席洲閉眸,腦袋往後仰想從他手裡拽出來。撲克牌怕傷著他,鬆手,「怎麼像個小狗一樣?哪有人會使用這種方法。」
「哼,」席洲傲嬌一扭頭,「我才不是人呢!」
撲克牌望著他去找秋紀陶的背影,原來是這樣子嗎?怪不得……
席洲止步,望著轎子內部,嘆口氣給他們打招呼離去,想舒服還是要靠自己,他拖著身子走到宅子外面。
之前那群貓貓都跑到哪裡去了?走了有一半的路程停下來,差點忘了自己是可以召喚貓貓的,太久不用了忘記了。
猶記得之前被那群傢伙分配到人間,看到貓貓無意中召喚了一下,導致一座城市的貓全部死了。
席洲害怕今天晚上睡不上覺,只能作罷,畢竟事關於自己,得小心行事。
黑夜伸手不見五指,就連淡薄的月光都被濃厚的烏雲所遮住,一絲光亮都無法施捨到這個小鎮。
極黑的夜晚像是怪獸的注視,身體每一處都有種被凝視的不自然感,所帶來的涼意吹起他辮子旁的髮絲,如同飄蕩的棉花糖。
席洲手背在身後行走,黑夜白天對於他來說一個樣,「喵~」他探頭。拐角的角落裡一隻貓都沒有,只有秋風掃落葉般的無情。
鎮子上有些家戶被這貓叫聲吵醒,罵罵咧咧。
席洲不知道走了多久,聽到一聲細小遙遠的聲音回應自己,腳步飛快,朝貓叫聲傳來的方向行走。
走到了頭,看到一個身穿紅裙子,頭上罩著紅布子的人在那裡叫名字。
「小棉……小棉……」
聲音有聲無力,似柳絮飄來,輕柔婉轉之間察覺不到形狀,便已飄然離去。
面前成堆成堆的貓臥著休息,有些被吵醒,或者是因為周圍環境太黑,不小心踩到自己的種種,都能成為產生攻擊行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