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房間出去,方才出來時還是白天,現在已經黑夜了,浪費了好長時間。
秋紀陶房間還是原本的兩個人。撲克牌在桌子上自與自博弈,見到席洲來了,招手,「小玫瑰來了,牌牌教你五子棋。」
席洲好奇走過去,望著黑白兩子和棋盤,不等撲克牌開口,先說話,不然一會兒牌牌開口,他肯定一心撲在這個上面,很容易就忘記正事了。把自己得到的歌詞說給他們聽。
撲克牌不急不緩地落了一枚棋子,「小玫瑰大喜之日,還未來得及恭喜。」
「什麼大喜?」席洲盯著他。見到他不回答,盯著棋盤兩方思考,自己明明就身在此中,卻仍看不明白這個局勢。
撲克牌在黑棋落定而贏後,聽到門外又傳來如昨晚如出一轍的貓叫聲,輕笑,「縱使中間爭鬥博弈得有多麼精彩,贏家還是……秋紀陶。」
……
……
席洲跟隨在貓身後,牌牌想讓他調查清藏匿在貓身體裡面的靈魂是什麼樣子。
自己怎麼會調查啊……
現在唯一知道的就是貓咪駐紮地,也就是貓咪的窩。
聽到一聲貓叫聲,覺得有意思,照貓畫虎也學了一聲,然而下一刻,尖銳的叫聲穿透了耳膜,望著面前景象,席洲站定腳步。
原哥哥?
終原在前方不遠處,彎腰掐著一隻貓咪的脖子,將它提起。
歪著腦袋看著因手上的力道加重,剛開始還發出強力的呼叫聲,到最後連掙扎的力氣都如同小打小鬧的貓咪。
感受著手中生命的流失,都死透了仍不放過。
掐死還不夠,直到貓咪的頭和身子分家,聽到摔落的聲音才甘心,將殘留在手掌上面的貓頭狠狠摔到地面,眼睜睜看著鮮血快流到手腕處時,垂手。
心情又糟糕了。
這群該死的貓,為什麼要出現壞他的心情。
終原盯著離自己很近的貓,那貓瑟瑟發抖,怕他啊?他很可怕?既然這麼害怕自己,那給它個機會,讓它去到看不見自己的地方。
抬起腳重重一落,鮮血從腳下斷裂的屍體流到地面,乾淨的毛髮也落到了血中,看樣子觸感很好。
他終於露出了愉悅的笑容,身邊的貓開始尖叫著分散,用人類聽不懂的語言去抒發自己的害怕。
四角獸爬行得很快,一溜煙就沒了影。
終原突然察覺到在身後觀看的席洲,一步步走向他,他很開心,起碼現在。
席洲耳邊傳來貓咪的害怕聲,低頭,見它害怕的窩在地上一動不敢動,顫抖著身子,前爪爪捂住眼睛,擔心惹禍上身,也擔心下一秒自己又是新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