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牌牌不雕,小玫瑰該如何求牌牌?」
「不求!」席洲正襟危坐滿臉嚴肅,認真地跟他說,「牌牌差點讓小玫瑰沒有了好吃的,就該罰!」
「雕,小玫瑰說雕幾個好。」
「一個吧?」席洲語氣不太強硬,聽上去倒像是商量。他只是懲罰一下牌牌,一個就好。
「一個哪能夠啊,」撲克牌道了句沒出息,連懲罰人都是這么小的力道,沒刺的小玫瑰可是要受人欺負的!
「牌牌把餐廳里的蘋果給小玫瑰全雕了如何?」
撲克牌這句話倒是真心實意,雖然是當下頭腦一熱的產物,事後想來也不會後悔。
「好啊。」
撲克牌看到了他亮晶晶的眸子,似乎是清晨下玫瑰花園裡無數艷紅花瓣結的露珠,嬌艷逼人,純白乾淨。
席洲望著撲克牌真的起身去找服務員,內心期待感超高。
「1439。」終原時時刻刻關注著數字,從發現到現在一共過了十七分六秒才開始變化。
一張符紙飄到商場上空,無形化有形,形成一個巨大的鐘表,熟悉的黃符是秋紀陶的傑作。
鐘錶上面的時間過了零點三秒,新的一天,遊戲正式開始了。
第49章 大樓里的殺人犯(2)
「1438、1437、1436……每分鐘準時零秒數字下降一個。」終原一直盯著數字,實時給他們報數。
「每分鐘降一個數,一天二十四小時剛好是1440分鐘,」晏書在第一個數字下降後便算出來結果。
提出的猜測還要等待證實,「這些數字不缺乏可能性是在統計實時人數,如果整棟商場裡面一天都是熟悉面孔沒有變化,其可能性大大增強。」
「抹殺?」終原皺眉,「如果這裡全部都是玩家的話或許會信,NPC……」後面的話已經不言而喻了。
經歷過遊戲場的玩家即便是想到這種可能性也會堅定反駁,多遲疑一秒都是對過往所受的傷不尊重。
「兩個問題,假如我們是數字裡面的一位,就要觀察抹殺的規律是隨機還是自有規矩,落在我們頭上如何自居;反之該想想是解除死亡綁定還是另尋法則。」晏書想到一種可能性,自己都笑了。
攤手,破罐子破摔般說了一句,「總不能是保護他們。」
聽到他這句話的玩家包括自己都給愣住了,「不會這麼靈被我說中了。」
「拿前幾個副本當例子來看,執念幻境的主人都會出現在屬於自己的副本中,這一次藏在哪裡?」
秋紀陶提出的問題和他們不謀而合,合起來都是一個問題。
秋紀陶找的是玩家,想從根源上去解決。晏書和終原是在尋找破解方法。
玩家和破解之法息息相關相伴而生,水乳交融不分彼此,再過吹毛求疵也是先後順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