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驅使還是秋紀陶那句「你們不配」的話語。
撲克牌在賭,既然大佬不屑於和他們對抗,一個真實武器有什麼不可露面的?
秋紀陶不會沒有這自信,反之他這個位置也將不保。
自己的賭約在看到秋紀陶掌心內扇動著翅膀,小巧精緻的銀色蝴蝶時,尚未宣布結束。
那蝴蝶全抹銀,質屬銀地的原料冰冷刺骨。不是生長在冰川時代的顏色;也不是活在專屬洞穴裡面不見天光的暗銀。
是……從死人堆里飛出來,白骨的肅殺之意,陰冷之氣在身體外表的淋滿鮮血褪去慢慢展露。
不過嬰兒拳頭大小的銀蝶看起來似乎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弱小到被掌控在秋紀陶手掌心裡翻飛。
覺得是被困於蜘蛛網中心無法逃脫?不,是反轉掌控著蜘蛛網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這幅畫面定格在撲克牌眸中,觀看者欣賞之後,自然可以給出自己淺薄的見解與觀後感。
不獨到的思考所給出的答案,大多數耗費多種想法,才能理解作者所表達的意思,但也有同樣類型,性格緣分使然的人能夠一語擊斃猜出中心命題。
恰巧撲克牌是給別人出題目,與秋紀陶地丑力敵。不敢狂言妄語說一定是自己心中所想,可零七八碎地猜測一番,發現內心更加偏向的一種便是真相。
秋紀陶的武器不是銀蝶,銀蝶只是武器上的一部分。違背賭約乖且不乖心中自有定義就好,說出來反倒沒意思了。
撲克牌視線越過秋紀陶,剎那他也轉身,兩個目光所尋之人,不用想也知道是同一個。
「郎岱?」
郎岱在四處張望,視線在聽到秋紀陶的呼喚定格。看到秋紀陶驚訝挑眉,「陶哥?沒有想到你也在這裡。」
秋紀陶看到他這種反應,便明白之前旅店裡面的郎岱確定是自己的幻覺。
遊戲場窺探了自己的記憶……還是這些副本是相通的……只不過是遊戲場復刻了郎岱折射到了自己的幻境裡面?
「姚凌和管霍與你一遭?」
「陶哥神機妙算。」
郎岱的承認讓秋紀陶證實了一件事情,同時也模糊了另一件事情。
之前蘇和雅說經歷過第一次遊戲場最終活下來的是四個人,其中應該有姚凌三人組。
之前在一塊現在郎岱一個人出現在這裡,又是三個人一塊進入到他的執念裡面,若是之前本來就分散的三人組又重新在自己的執念裡面相遇,其契機渺小接近無。
郎岱現在驚訝自己和他共同進入到一個遊戲場裡,也就是說沒有見過自己,更加證明了之前所出現的就是幻覺!
那蘇和雅這個真正的玩家又如何解釋?
「你便是上個執念副本里的人?」撲克牌走到兩人中間,臉上帶著友好的笑意,伸出手,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