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還不如就陪在他身旁。
「沒事的。」席洲摸摸他臉頰,「娃娃真的一點都不疼。偷偷告訴哥哥,娃娃是永生的,無論是什麼傷害都無法將我銷毀,而且傷口還可以自動癒合。就是現在實力受損。」說到這個還有些小羞澀。
「別和別人說,」秋紀陶用棉棒沾上藥膏抹到席洲鞭痕上,感受到他指尖蜷縮,已經是最輕的力道了,還說不疼。
「秘密應該藏在心裡,倘若你大肆宣揚,只會對你不利。」
「我不管你是誰、是什麼身份。只知道你是我保護的娃娃。」兒時就有的執念,如今又回來了。
娃娃對誰都沒有保留,這個要好好管教!
可又覺得娃娃不這樣子做,就不是娃娃了。
再等等,等徹底出去這個遊戲場,娃娃便永遠都不會遇到危險,可以逃過遊戲場地審視。
席洲看不到自己現在的慘狀,整個人灰撲撲的、衣服破爛,所暴露出來的皮膚沒有一處是好的,鞭痕遺留著燒焦的痕跡,外翻炸開的肉觸目驚心。
望著熟悉的周圍,興奮地給秋紀陶指,「娃娃之前就是躲在旁邊床底下,娃娃很聽哥哥的話,誰叫都不搭理,可是他動手!那個人可以給娃娃造成實際性傷害,疼得我想躲開。」
臉上表情隨著話所變化,他指著房間裡面各個地方說出經歷,卻看不到埋頭抹藥的秋紀陶的神色。
猛然間秋紀陶突然起身,席洲說得正盡興沒有發覺,直到額頭上傳來冰涼的感受,抬頭看到了秋紀陶緊抿的唇瓣,像極了白奶油。
哥哥的唇瓣不是這個顏色。
席洲鬼使神差湊近他,兩唇微碰之間,還未來得及動作,只聽「哐啷」一聲。感覺一陣涼風從脖頸自下而上吹拂過耳朵,最後藏入空氣中消失無蹤。
秋紀陶站直的身子替情緒在緊張,額頭上蹭上了藥膏,眼神卻壁壘森嚴,重新換了藥膏,給他抹額頭的傷口。
沉靜的氛圍連風都沒有忍心戳破,等待全身傷口都塗抹包紮好,秋紀陶彎腰,和他額頭相抵,「娃娃,原諒我自作主張窺探你的記憶。」
看別人記憶是不尊重,可娃娃說不清到底是誰出手,他不會多看,只會看今晚。
原來還能看記憶的嗎?席洲大方讓他看,自己沒有秘密,待他分開自己,瞥到他獨自走到窗邊。
明明是在宿舍內被燈光所照耀,卻判決兩地,像是自己離開了光芒,置身於黑暗之中,這麼近,卻那麼遠。
席洲察覺到他情緒低落,主動走上前想安慰,剛觸碰到他袖子,聽到他沉聲說,「我帶你去洗澡。」
「好啊。」席洲聽到他說話,開心,『拉著他手腕,「哥哥陪我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