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洲搖頭,「洲洲才不和原哥哥搶呢!這件衣服只有原哥哥穿上好看。」
「好甜的嘴。」
他傲嬌,漾著下巴,拂過了空氣面上的水流,激得盪起了一片輕舟綠波,「洲洲哪兒都甜。」
是小甜洲!
「真的嗎?我嘗嘗。」撲克牌的出現破壞了氣氛。粗略掃了終原一眼,不走心誇讚,「確實好看。小玫瑰別站這裡站著了,禮堂裡面會漂亮哦。」
「好啊。」席洲看向旁邊的秋紀陶,知道他在,開口,「那我們去挑選衣服吧,原哥哥也幫忙選選可以嗎?」
「好。」
四個人繼續往最深處走,途中發現,被人挑選走服裝,空著的櫥窗裡面又會出現一套服裝,無限蓄。
「玫瑰。」
席洲扭頭,看著撲克牌停留在櫥窗面前不走,走過去,望著衣服上面的玫瑰花,還以為是叫自己。
「牌牌,你喜歡呀。」
撲克牌點頭,打開櫥窗。從第一眼看到,就喜歡上了玫瑰,當真是害人匪淺。
只要打開櫥窗,選擇了禮服,就會自動穿在身上。
三個人瞳孔裡面滿園的玫瑰關不住,暗黑底色鮮紅玫瑰,例如翹出的枝芽攀爬在層層台階上。暗紅的玫瑰與根莖纏繞從地面鑽出盛放,聚攏在衣服表面,只給觀賞者。
長袍復古,如枯樹天降甘露,奇蹟般浴火重生開出了無數玫瑰。
撲克牌很滿意這身衣服,動了心思變換,樣貌發生了變化。鎖鏈玫瑰花面具遮住半張臉,海藻般的波浪長發披散在腰間,別具異域風情。
「是不是本來樣貌搭配可人。」
「你為什麼要戴面具啊。」席洲鼓掌給他撐場子,也提出了疑問。
「保持神秘。」
「嗷。」席洲表示知道了,抓著秋紀陶的手繼續往裡面走去。就剩下哥哥和自己沒有衣服了。
「小玫瑰不要心急,這世間萬物所編造的衣服被你穿在身上都只是錦上添花,衣著寸縷就挺好看。」
「不穿衣服?」席洲真想了想,覺得他說得對,可洲洲雖然不是人,也有廉恥的!
「哥哥。」他拽著秋紀陶停止到櫥窗面前,失神地望著裡面衣服。秋紀陶見他如此眼神,仔細看著衣服,點頭。
好看,肯定適合娃娃,但就是感覺娃娃選擇草率了一些,不像是他喜歡的服飾。
「哥哥,你穿這件怎麼樣?一定特別帥。」
「我?你喜歡嗎?」秋紀陶沒有想到他是為了自己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