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克牌在他離去後,手指挑起衣服上的奶油,放在口中輕嘗一下,甜滋滋的。
「首舞五分鐘後開啟,請所有在其他樓層逗留的老師們限時集合在一樓。」熟悉的廣播音擔任著主持人的角色。
秋紀陶匆忙吃完席洲給的三個蛋糕,跑去找他,蛋糕給了又跑了。
隨著下來的人數越來越多,席洲的路程從暢通無阻到現在需要躲閃,到達一塊點心前,一道紅色的雷射穿透了手中的點心,留下了一個洞。
席洲把點心靠近自己身體,發現點心直接被雷射削掉了一半,順著雷射看向源頭,竟密密麻麻鋪成了一張網,無法追隨源頭。
原來是這樣子跳舞啊。他左顧右盼找尋熟悉的人,身邊玩家數量太多,整個禮堂成為極光的主場。被穿透的盤子桌子發出悲痛的哀鳴聲。
玩家們紛紛躲避,席洲眼看著雷射朝自己而來,也不做出動作,這些傷害不了他。
可是衣服好看,被損害了多可惜啊,終於在雷射離他一米時,動了,側身躲過,發現衣擺還是隨著旋轉所起的弧度被穿透。
怪不得參加舞會的衣服都是繁瑣的,原來目的在此啊。
雷射形狀不一,有些塊狀,有些網狀,分難度。剎那間,席洲身邊翻飛著被斬斷的藍色蝴蝶和魔術牌紙屑。秋紀陶和撲克牌分別站立在左右。
「看來這舞會的目的還是以作息表為主,不會刁難。」撲克牌說得是沒有限制實力,在他眼中,不刁難的遊戲落到旁人身上卻是逃脫困難。
「恐要躲閃。」秋紀陶將席洲拉進懷裡。舞會開始前,廣播已經給出了規矩,不要唱跳不及格。
倘若這是一場考驗,他們使用自身能力抵擋,很有可能不限制實力,反而在最後判定的時候搗鬼。
「秋紀陶,敢不敢來,來試探遊戲場裡面的水分。」
秋紀陶知道他的想法,並不是肚子裡面的蛔蟲,而是自己也想嘗試,總得搞清楚這個遊戲場背後是人是鬼。
剎那間,秋紀陶祭出無數種不同顏色的蝴蝶,落到外圍,在每隻蝴蝶前方出現一面鏡子,復刻了大樓裡面的方法。
一層所有躲閃的玩家沒有再受到雷射的攻擊,抬頭,都以為已經結束了。
只有身處在排行榜上面的玩家,看懂這是一場迷惑遊戲場的戲法。
蝴蝶不停躲閃,有些被打落,不等及時補充,玩家補位。不會有玩家主動上去送死,或者想要挑戰刺激,甚至還會破壞整個計劃。
席洲隨著秋紀陶和撲克牌視線看去,看到了斷燃,這是一場合作。
玩家們竊竊私語。他們只觀察著鏡子、蝴蝶、玩家的搭配,會不會讓遊戲場所阻止。
正如撲克牌所說,舞會的目標不在消滅玩家,而是拿到作息表,似如下棋博弈,也會給人思考的時間。
「恭喜各位老師,首舞落,熱身活動結束,接下來,舞會正式開啟。」
聲音落下,周身場景變化。
席洲望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叫了一聲,只有自己,遊戲場動不動就將人分開,是個人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