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才明白秋紀陶剛才那句話什麼意思,重見天日的老鼠該如何反擊?追逐的對抗賽精彩,可惜自己深陷其中,斷然不會是看客的身份。
一根小臂般粗細的鋼釘同時抵在五人的腰腹,像個放慢了幾百倍的電鑽,鑽入他們身體。玩家們儘管再遲鈍也能發現,這是引蛇出洞。
淺薄的思想有人去打破,隱藏在下面的是一場被愚弄得下馬威。
距離蝴蝶迷局二十四小時期限,如今才過了四十多分鐘,不會結束的血雨不妨礙玩家繼續執行任務和探秘。
「你就是秋紀陶,我是秋雨信。」秋雨信在繼續德西魯未完成的任務時,聽到結海樓說,不要泯滅了秋紀陶的計劃,這才好奇過來打招呼。
席洲左右耳充斥著熟悉和陌生的聲音,熟悉的為了自己,陌生的方向是秋紀陶,沒想多久選擇回答左耳的問題。
「不想知道。」
是撲克牌問自己想不想知道現在的場面,回答不想,哥哥既然不想讓他看到,那就不看。
「都說秋紀陶冷漠,如今一見果不其然。」秋雨信吃了閉門羹,轉頭看向德西魯所站的位置,剛想觀察那位男子,就見兩個人同時上前擋住。
秋紀陶罷了,德西魯這個泥鰍怎麼會當著結海樓地面對另一名男子好,莫不是想鷸蚌相爭?
「秋紀陶,你要當心別被利用,我們小公主是不會主動樹敵的。」
秋紀陶全程不看他,提醒也是多餘,誰入局了尚還未知。
「秋雨信,你知道小公主為什麼不看好你嗎?太蠢。」衷心非他莫屬,可結海樓只需要實力強大。
撲克牌做事情能讓人看出來的都是表面上的陷阱,誰跳進去不會有危險,只單純地證明了蠢。
「排行榜第六。」撲克牌在他走後將名次告訴秋紀陶,「你一定不知道排行榜上面的人。」
「你怎麼知道這是我布置的遊戲場。」
斷燃聽到談話知道到了重場戲,憑他的聽力不需要湊近還是上前了。
是德西魯從一開始就點破了秋紀陶。他們之間好像有一種默契,總能知道對方在做什麼。
「隨意可變的規則和排行榜上的聚集,還有在畫室裡面的人牌,那個時候我還只是猜測,直到聽到安琪篤定的說法,確定這是人造遊戲場。」
「雖然知道幕後之人還有後手,玩家之間的談話都會落到他耳朵里。你已經把局勢挑明,自然也不用藏著掖著。」
「我們在無形中已經被劈成了兩半,藏於空白牌中,只等著幕後之人出牌,還未死就代表著還未輪到我們,這個遊戲得需要兩個人共同完成,就看藏的最深的是誰。」
撲克牌往結海樓那望了一眼,確定他沒事收回視線,扯了一堆自己的發現,沒有揭穿秋紀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