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不聽我的啊!這個人蔫壞蔫壞的,手段還非常厲害!不行不行,我要跟著保護你們!」桑走夜自己做出決定。
夏宥工這群人之間的相處氛圍很獨特,知根知底互相拆台,關係不好不差。
二樓的燈熄滅,遊戲場以這種方式來告訴他們接下來的流程。昏暗的場景下能聽到腳步聲,卻不見人照明,可能是遊戲場壓抑,也可能是默契配合的巧妙,畢竟,誰和誰進去一個屋,可說不準。
席洲看到人都出去,一個人待在房間一晚上太無聊了,出去也不知道找誰,這裡沒有他想吃的人。就在沉默時,門口傳來敲門聲,同時還帶著昆蟲翅膀拍打在房門上的聲音。
是蝴蝶!門鏡的位置有蝴蝶,之前看蝴蝶是裝飾品,現在活了?
席洲下床,打開門,房間門外是秋紀陶,「我的房間不歡迎你。」只說了這麼一句,他就走了,席洲覺得有意思,指揮這個人好像在指揮自己。
老師平常都是這麼指揮?代入自己,有辱威名,首先就過不去心裡這關,看在他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份上,勉強將他放入身體,等想玩的時候再玩。
把他藏起來,自己當秋紀陶,好耶!席洲想到接下來的想法,忍不住鼓掌,秋紀陶這個排行榜第一當的沒勁,還是讓自己來!
席洲去找秋紀陶,在樓道聞到了很重的血腥味,想都沒想循著味去……到了自己房間門口,在被捂住嘴時更加興奮,因為在口鼻上面的手流著鮮血,最純淨的血液,還有咬起來讓牙齒很舒服的白骨。
身後人胸部起伏不定、呼吸急促,讓席洲控制不住放出笑聲,伸出舌頭舔上那人手腕,那人立馬縮手。
席洲轉身,反客為主鉗制住他,將他困在自己懷裡,原來是終原啊。席洲手撫摸上他臉頰,心疼道,「小可憐,誰把你欺負得這麼狠。」
終原滿額頭的汗,就連眼睛裡面都泛著痛意,意亂情迷早已經分不清天南地北,望著面前的人,本能用臉頰去蹭他的手腕,討好的動作被收緊的手掌心提醒,戛然而止。
「怎麼這般無趣,原來是因為這個啊。」席洲看到他垂落的右手被小刀刺穿,鮮血化作了一條小溪,並且手掌心還有收攏的架勢。
抓著刀柄,微微旋轉,手指抬起他下巴,看清他神色,沒有皺眉,看來是自己太輕了,接下來好戲才開始。
「好孩子,你說你怎麼這麼慘,在我無聊的時候主動送上門給我當玩具。」席洲將小刀抽出,毫不留情插入他眼睛,貼近他,感受他身體的顫抖,多麼的愉悅,多麼美妙的身體,聽,它在說……還想要。
「可是我不能再給你了。」席洲鬆手,一手撐起他健全右眼的眼皮,指腹按進眼睛裡,細細的旋轉,額頭抵著他汗津津的額頭,呼吸全部撒在他臉上。
「好孩子,忍忍好嗎?不要求饒,我不喜歡求饒,無論我把你做成什麼樣的玩具,都不要出聲,要是惹我生氣,後果你承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