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海所說,變成動物的人類是非常希望偵探調查出真相,這樣子可以扭轉這一切,反之,變成人類的動物要阻止這一切。
小海能監聽到房間裡面的內容,人牆是人類設置,人梯晚餐是動物舉辦,他/它們一個在努力改變現狀,一個維持現狀,他們的加入……是改變還是維持?
醫生說班主人很好,是對於他們變成人類的動物好,是不會連坐把所有遊客拉下水的好。
「我們像個看客來,又像個看客去,遊戲場早已經給了我們結局,悲劇在現實中上映。這一次的遊戲場有育人一說,倒挺符合結海樓的風格。」
「他不會教我、不會教秋紀陶,小玫瑰,你可與結海樓認識?」人造遊戲場沒有結束,他們沉陷在其中淪為棋子,結海樓是那個推手。因為……他掌控著世間,他是神。
「不認識。」
「看來,馬上就到了。」
「馬上就可以出去了嗎?」席洲轉頭盯著他,他眼神裡面充滿著瀕臨死亡的輕鬆,不像是闖過遊戲場的。
「原來是我啊,是我一開始就放棄了你,小玫瑰,怕是要辜負你的期望了。」撲克牌不想看席洲,以前不理解的現在全部都理解了,他們看的是一片玫瑰園。
自己為什麼陷入到遊戲場,又得結海樓掌控,好像在這個時候找到了罪魁禍首,讓他怪誰?怪席洲喜歡玫瑰花?未免太不是人了點。
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在他的身後,有一個神為他保駕護航,為他鋪出一條通往神殿的路,而自己和秋紀陶,便是席洲腳下的階梯。
「我不著調的為玫瑰葵落下帷幕,昔日想念的味道不會再次落滿了音調,靠吼反饋給猴的污垢,撕裂的地接象舌下酒,過後被盛滿垃圾毀滅,只能看到那莽撞的身子布滿傷痕繼續撞著銅牆鐵壁,腹中的舌頭有苦要訴。」
「小玫瑰,如果秋紀陶和我離開了你身邊,不要相信任何人的語言,你一個人,真讓我擔心。」
「牌牌在說什麼啊?哥哥和牌牌捨得離開洲洲嗎?」席洲想了想,如果自己要離開他們,想不出來。
「該來的,唯有面對兩字。」也不知道撲克牌是說腳步聲還是其他。
獅子直立起前爪,只有兩爪走路,人類的姿態模仿到位。五頭模樣不一的獅子分別走到不同的籠子前,打開房門,每個籠子裡面出來前半部分的人。聽到這個消息,席洲和撲克牌向前,有往後退怕死的也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