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他們那麼確定自己會死?
玫瑰園、被摧毀、遊戲場、結海樓、穆勒十,席洲明白了,原來……一切都是因為自己,他誓要殺掉穆勒十!
「運動課程結束了。」
席洲不忍回看剛才的地方,不想去回憶,場景變為原樣,幼兒園的草坪上有很多玩家,衣服上都帶著鮮血,或許受了傷,沒有受傷的人身上的血液卻是最多的。
周圍沒有自己熟悉的人,怎麼辦……該何去何從,淚珠凝結到下巴處,如一顆晶瑩剔透的露珠,被風摘取砸到身後青年眼睛裡,他不適眨眨眼,把別人的淚水流下,也讓他有不一樣的感受。
他見過太多淚流面滿哭泣的人,那是自己從未擁有過的。
席洲察覺到身旁站立著人,憂愁詢問,「你還留在這裡幹什麼?」
「想有一天我死亡,你能為我哭一次。」
「不會有這麼一天,我馬上就要回家了。」他要回到深淵,穆勒十說得對,自己不適合這個世界,他永遠不會出來。
「這個遊戲場,注入了我的力量,我該怎麼破?」席洲一旦摧毀,就會和自己的能量抗衡,互相牽制不得結果,只有……真正的遵循規則破解遊戲場。
「席洲?」斷燃看到席洲向他走過來,「秋紀陶沒和你在一起嗎?這是誰?你身邊護花使者可真不少。」
「怎麼破除這個遊戲場。」
斷燃觀察面前的席洲,和之前看到的不一樣,好像被秋紀陶附體了。席洲可不會關心遊戲場的進度,但確確實實是他,雖然感覺到奇怪,也回答了。
「殺人,只剩下一個人就可以出去,這是他們給出的規矩,我可不遵守。我找到了其它,馬上就到捉迷藏了,我帶你去看看。」出去的方法對他的胃口,但他不喜歡被一個人人造遊戲場牽著走。
「好。」席洲耐心等待著天逐漸如墨,此怪異地氣氛讓斷燃察覺出來不對勁,「秋紀陶死了?」說出口換來席洲一瞪,改口,「我也不希望秋紀陶死,我還等著和他切磋了。」
「既然不是他死,你怎麼哭得這麼厲害?眼睛都腫了。德西魯死了嗎?」斷燃也就知道這兩個人。見他沉默,明白了,撲克牌的實力不差,能殺掉他的人在少數,連秋紀陶都奈何不了的人,怎麼會輕而易舉地死去?
結海樓的能力不是起死回生嗎?
見他難受,也沒有問別的,捉迷藏的時間到了,席洲跟著斷燃走進了男生宿舍,那個青年一直跟著自己,也懶得管,跟著便跟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