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怎麼能被這麼弱小的生物給傷到!」席洲還沒有引它出來,聽到無數道開門聲,玩家們瞬移到身邊,盯著籬笆里的羊。羊所在的這家主人此刻也出來,看著籬笆里的羊首先感到詫異,隨後欣喜,快步走上前,將其餘玩家趕走。
「你們在這裡幹什麼!不會想偷我的羊吧!」
六號房年齡看著尚輕,二十剛出頭的樣子,隨著這句話出口,和臉上的戒備,能看出心智不成熟,說話不經過思考,很容易因小失大。也是剛才勸說終原的人。
「我們對羊出現感到好奇,想問問你做了什麼,在沒有明顯規矩前,偷羊也會承擔風險。」
「我什麼都沒有做。」六號聽到他這句話冷靜下來,但戒備心可不能少,畢竟都想出去。見他們臉上有不信的表情,不在乎,「我說得是真的,不管你們信不信,現在你們可以走了吧,別圍在我這裡,再看也不是你們的,欸?站住!」
六號傻眼了,看著空蕩蕩的籬笆,把眾人叫住,「我的羊呢!你們誰偷走了我的羊?」
「本上寫著湊夠三十隻羊才可以出去,才有一隻你就得意忘形,年輕氣盛得火焰是會受到懲罰的。」
若是這人籬笆里快滿羊,謹慎是必然的,在不該謹慎的地方吃了虧。
「你們偷走了我的羊,還好意思嘲諷我。」
席洲聽他說話無聊,把羊真實化,轉身回到屋子內,聽到身後秋紀陶關門的聲音,轉身,「哥哥,什麼時候你可以和那個人類一樣跟娃娃說話!」
倒也不是喜歡那種調調,就是想看秋紀陶那樣子說話,應該會很有意思,看到他皺眉,上前撒嬌,「哥哥試試哥哥試試,不試得話娃娃可會一直……」話還沒有說完,席洲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了。
這一招百試不靈!席洲不知道怎麼解,以往都是殘暴的,鬥不過這種柔和的。他在秋紀陶坐下後坐到他身上,表達了自己的不情願,沒想到被牆壁上所掛的昏暗煤油燈失了心神,手撫摸上秋紀陶的眼睛。
確切地說是裂的眼睛,一直以來很想要的。對視良久,被秋紀陶抓住手腕,起身太過不穩,把席洲頂的腰差點撞到堅硬的桌子邊。
眼疾手快雙手擋住桌邊,感受到懷中人皮膚的冰冷如一塊冰塊似的,時刻在提醒自己降溫,可這煤油燈好生犯規,把人都抹上了溫度。
席洲歪頭,「哥哥?」怎麼一直這樣盯著自己?算了算了,哥哥是顏控,「哥哥,娃娃給你表演絕活。」
以被秋紀陶護住的腰部為支點,席洲上半身後彎貼到桌子上,「哥哥,娃娃是液體的!」可以重組還可以變換不同地姿勢。
「唰」地起身,額頭磕到了秋紀陶的額頭,發出「砰」的聲音,讓秋紀陶鬆開他,丟下一句,「我出去外面冷靜一下。」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