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席洲聽到花瓶砸碎的聲音,眼前成繭的紅線退散,露出面前滿身泥土的終原。鮮血順著額頭落下,看向席洲,見他沒事,掃掃身體上的土。
席洲抬頭望著二樓的人,剛想出手被終原制止,「不要參與進來我們的事情。」
席洲見他轉身看向夏宥工,才明白他的意思,是夏宥工故意的嗎?人類之間的關係好迷糊。
「別在大事上說私人事,我不喜歡你藉助他的手給我難堪。」終原只說出感受,因為他知道,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後一次。
被破碎聲音吸引過來的玩家聽到私人事,有眼色地離去,他們沒空看戲,看戲之人終有一日也會被戲所看。
終原轉身離去,不忘拉著席洲一起走,進到一間空蕩的房間,開口,「以後好好地待在秋紀陶身邊,不要亂跑。」更不要和夏宥工他們一伙人接觸,兩句話只說其一就好。
「哥哥一直都在我身邊。」只要自己遇到危險,他就會第一時間出現。
「那就好。」
「你不包紮嗎?」席洲看著血又從他額頭上落下,他還沒有行動。
「他不會讓我的傷好,包紮也是無用,如果因為這點小傷能死了,也算是圓了我的願望。」
席洲想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看他現在這副模樣,總覺得自己不應該火上澆油。
「對不起,我不應該跟你說這些。」
「沒事啊,原哥哥跟洲洲說了,洲洲也不懂什麼意思。但還是不要死了,死亡是一件悲傷的事情。」
「也有一種死亡叫做開心。」終於不用再面對這些事情地開心,「你不懂挺好的。」
都說自己不懂挺好的,那人類為什麼要懂?明知道不好為什麼還是要去想?席洲把這些雜亂的思想打破,翻手,將終原額頭上的傷恢復原樣。
觀察著房間,這間臥室不錯,等哥哥來了不需要挑房間了,可以一起住在這裡。
第95章 狼羊論(6)
時間到了下午,四號房和七號房回來了,除了他們一開始就來的人,沒有願意換的,都知道其中的兇險,村莊和別墅兩者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相似,但勢必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