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短而急促的暴雨,只要延長時間,也是會讓人生病的。」七號房拍拍秋紀陶肩膀,「十二時的期待,二十四時的輪迴,希望中見證失望,破碎中見證重生,他的世界裡永遠都不會有你的存在。」
「兩個人的體己話,第三個人聽不到,我不能對你的世界指手畫腳,該怎麼建造你有思想。到現在了,也不忍心見你一錯再錯下去,你應該知道了,當初遊戲場的難度怎麼會在進行中升高,又為什麼是我救了你,讓你的靈魂一分為二。如此不可抗拒的力量是無法對抗的。」
不管是不是入局之人,一旦知道那位神的存在,都能猜到事情全貌,這本身就是只為一個人打造的天梯,無法容納兩個人。
「我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秋紀陶,世界都在神的掌控中,你的把戲早就被看穿,你也沒有想要隱藏,最後一場遊戲,是那位神送給你的禮物,到現在……你該看透了。」
「說了這麼多,一句人愛聽的話都沒有。」秋紀陶平靜望著獵戶,這段話比任何時候都讓自己冷靜。可再怎麼冷靜,都無法讓他想出辦法。
真正令德西魯死亡的,不是那柄刺破心臟的劍,而是他的放棄。那位神以三者的身份提醒自己,主動只會一敗塗地,只有明哲保身才有生機。
進也不是,退也不得,秋紀陶開始恐懼死亡了。為什麼會放棄,是因為早已經預定好了結局!垂死掙扎,入不了絕對實力的眼。
「神的旨意,可真讓人為難,當個聰明人不行,當個蠢人也不行,非要把人卡在中間不上不下,也不知道是在懲罰什麼。」
七號房看得通透,若是把自己放到秋紀陶的位置上,也是如此思想。
馬戲團……
到現在,秋紀陶才領悟到,馬戲團是給德西魯的警告,他只能是個魔術師,卻試圖想要干偵探的活,沾染了自己分外的事情,就會被放棄纏身,和現在的自己一樣。
悲劇是席洲,喜劇也是席洲。
「哥哥,獵戶走了,咱們也該走了!」席洲加重語氣說得第二遍才讓他有些反應,撅嘴不滿。
哥哥什麼時候讓洲洲說兩次話了!不對勁!席洲微動手指,得知真相後更加不滿了,「你們有什麼悄悄話不能讓我聽到!」還要背著!要不是空氣告訴了自己,還真的不知道!
「一些以前的事情。」秋紀陶手指蹭了一下他臉頰,被他張口咬住,感到手指的疼痛,臉上笑意不減,寵溺地看著他。
七號房看到這一幕默默離去。
席洲看到他臉上的笑意,鬆開,「哥哥,我好像不是我了,我剛剛想把你手指咬斷,好不舒服,我知道我不喜歡思考,很多事情都不懂,可你告訴我就懂了,不要去和他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