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毒的女人, 這一手計謀玩得讓他始料未及。
纖凝走到薛應弦身邊, 一隻手攬在她腰上, 另一隻手扶著她的胳膊,關切地問:「小弦,你沒事吧?」
薛應弦輕咳一聲,道:「沒事。」
「臉都白了還說沒事,我扶你進去歇歇吧。」
薛應弦不知道該怎麼演下去,乾脆隨著她的步伐往包廂走,手從腰上環過去, 抓著纖凝的手輕輕捏了一下。
纖凝抬眼看她,裡面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薛母已經進去了, 纖凝走了兩步, 轉頭看向蕭策。
「蕭公子怎麼還不走?」
看著她一臉得意的樣子,蕭策氣得胸膛劇烈起伏, 指著她道:「陸纖凝, 你……!」
纖凝換上無辜的表情,挑著眉問:「我怎麼了?」
蕭策一口氣上不來, 嘴唇抖著就是說不出一個字。
纖凝回頭,對薛應弦道:「看來他沒什麼說的,我們進去吧。」
「好。」
「他真的好兇對吧?」
「嗯。」
蕭策差點當場氣死,原地罰站了十分鐘才離開,回去就讓人訂票出國散心,不在這傷心的地方待了。
而纖凝和薛應弦進去後,接受了一番薛母的審視。
兩人也不敢坐,低著頭規規矩矩的站在薛母面前,像做錯了事的小孩子。
薛母輕咳,道:「先把手撒開。」
纖凝這才發現自己的手還在薛應弦腰上,連忙把爪子縮回來,站得更加乖巧規矩。
薛母沉默了好一陣才問:「說吧,今天玩這一出打算怎麼收場?」
纖凝心裡「咯噔」一下,暗道不愧是比她多吃了二十年飯的人,眼睛就是敏銳。
怎麼收場呢?當然是死皮賴臉求她同意唄,還能分手咋的?
「媽……」
「我是不會跟纖凝分手的!」薛應弦打斷她的話,聲音略顯激動,「纖凝雖然說得誇張了點,但並不是隨便亂說的,我的確討厭男人,更厭惡別人的觸碰,除了她任何人碰我我都會覺得難受。」
「媽媽,為什麼您非要拆散我們?你們不是也想跟纖凝一起生活嗎,這樣反而更好啊。」
薛母看著她的臉色由白變紅,就知道她現在的情緒有多激動,如果自己也態度強硬的話又是一通爭吵,最後什麼問題解決不了。
她深吸一口氣,重重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