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凝驚慌的眼神看她，染著淚的瞳孔震顫，眼尾的緋色氳成了深紅。
「晏姝，你放開我！」
晏姝自然是不會聽的，此前她已經諸多退讓，現在該是隨心所欲的時候了。
「不要。」
晏姝將視線移向她的腰部以下，停滯已久的手腕開始重新轉動。
纖凝激出眼淚，雙手抓著她的腿撲騰，「晏姝，你以下犯上，藐視君威！」
晏姝眼睛漸紅，也染上了欲色。
「哦？那又如何？陛下要治我的罪嗎？」
「你就是知道我拿你沒辦法，才這麼放肆！」纖凝又急又氣，淚眼汪汪，「你怎麼能這麼欺負人？你……你……」
纖凝哽咽地說不出話，眼眶通紅。
也不是不願意配合她，但不是以這種姿態啊，現在這樣像什麼樣子？
她好歹是皇帝，即便沒有實權也不該受這種折辱，晏姝就是故意的！
看到她的眼淚，晏姝心裡軟了兩分，可一想到她一再地挑釁，又不覺加重了力道。
漂亮的女人慣會騙人，纖凝尤其是。
她不僅會騙人，還會利用眼淚來讓她心軟。
決不能上當。
在纖凝受不住嚶嚶哭泣的時候，晏姝捏住她的下巴，同時撻伐得更深，每一次都有鑿刻在想像不到的地方。
纖凝的下巴被掐著，只能發出細碎的音調，晏姝用大拇指摩挲她的嘴唇，在她快要到的時候及時停下。
在纖凝不解的眼神中，她慢條斯理地收回手，從懷中取出絲帕擦拭手指。
「既然陛下討厭，那臣就不做了。」
纖凝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有屈辱和憤怒的眼淚簌簌而下。
不就是想讓她低頭嗎，不可能，絕不可能！
獸人永不為奴！
晏姝等著纖凝求她，沒想到對方竟然開始穿衣服，她的身體還在顫抖，明顯還處在剛才的情.韻中，卻能幹脆利落地穿衣離開。
倒是小看她了。
晏姝勾唇輕笑，上挑的眼尾彎了幾分，看起來比平時溫和了許多。
「陛下打算這樣出去？」
纖凝本來在背對她穿衣服，聞言憤怒地瞪她，「這樣怎麼了？！」
晏姝什麼都沒說，視線從上而下停在她成了碎布的裙子上。
裙子幾乎遮不住什麼，兩條纖細的長腿若隱若現，如果就這麼出去的話，恐怕闔宮上下都會知道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