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你說為什麼?」理乃無奈的看向他。
從伏黑惠出生以來,照顧他最多的其實是甚爾,理乃工作忙碌的時候經常無暇估計家庭,甚爾就承擔著照顧小惠的職責。
按理說小惠應該更親近他才對,畢竟他們兩個才是接觸最多的人。
奈何甚爾養孩子就像玩一樣,就愛逗他。
小惠目前不想和他玩遊戲還是因為前兩天的原因。
晚上理乃在房間裡趕稿,就讓甚爾陪小惠玩一會兒。
玩的抽鬼牌遊戲,輸一局就在臉上貼一張紙條。
讓他哄孩子玩,結果等理乃出來就發現小惠被貼的滿臉都是。
小小的一隻牌都拿不全,眼淚汪汪還不服輸地繼續抽。
理乃看著小惠都抽中相同的牌了,甚爾一臉氣定神閒,拇指一捻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鬼牌對調送到小惠手裡。
「……」
沉默的理乃在小惠淚眼婆娑的注視下做了處罰,「作弊,罰貼三張。」
甚爾這時候倒是坦坦蕩蕩地把臉湊過來。
「幹嘛欺負小惠呀。」理乃把紙條遞給伏黑惠讓他貼在爸爸臉上。
她才不信甚爾每次都作弊,就是看她出來才故意做給她看,把小孩都要惹哭了才知道哄孩子。
甚爾看著是自己兒子過來貼,故意把背挺得直,就算伏黑惠踮著腳也夠不著他的臉。
不放棄的伏黑惠哼哧哼哧地往他身上爬,亂撲騰的小腳差點蹬到甚爾的重點部位。
在理乃的憋笑中甚爾黑著臉讓他踩在自己手心上,伏黑惠這才順利地把紙條貼在他額頭和兩邊臉上。
「這就叫欺負?」甚爾伸腳在伏黑惠轉身時在他屁股上不輕不重踢了一腳,看著他踉踉蹌蹌地倒在理乃懷裡。
「那是他太笨了。」
得到了小孩的怒視和妻子在手臂上的輕輕一戳。
甚爾語氣里充滿了得意,「你們是沒見過我欺負人是什麼樣,我之前在禪院家玩這個遊戲可是從來沒輸過。」
禪院家那群和他一樣大的狗崽子們總是看不慣他,還想著全方面碾壓他。
他們抱著明晃晃的惡意來和他玩,賭注是在臉上用短時間洗不掉的墨畫烏龜。
每一個想要找回場子的都會被甚爾教做人,就算他們臨時反悔想要逃跑寧可胳膊骨折甚爾也要畫他們臉上,讓他們至少一個月都不敢出門。
「百戰百勝,」甚爾看著露出眼睛的兒子,問他:「想知道有什麼技巧嗎?」
伏黑惠沒忍住誘惑點了點頭。
「因為我每次都偷看底牌。」甚爾大笑,「他們蠢死了,一直到我離開禪院家他們都沒發現。」
伏黑惠:……
伏黑惠的世界觀受到衝擊。
現在長了記性的伏黑惠才不會輕易上當。
手迅速地把積木塊搭在一起堆高,甚爾興致不減地加籌碼,「讓你先開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