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黑人性化的得意且肯定的點頭中,它瞬間變成蛋花眼,唰地一下跳到伏黑惠床上。
剛醞釀出睡意的伏黑惠胸口一沉被壓個正著,它那麼大一隻幾乎要壓得他喘不過來氣,伏黑惠掙扎著從白白身子底下爬了出來。
他無奈的問了句:「你怎麼了?」
白白激動的狂吠。
好在是自己的式神,連蒙帶猜加上心意相通還能聽懂些,「嗯嗯……這樣,因為媽媽?」
白白委屈的點頭。
它蔫唧唧的示意理乃今天下午只摸了黑黑誇了它,但沒有摸自己,所以在黑黑炫耀時才那麼激動。
「你想讓媽媽也摸你?」
這次是肯定的點頭,還咬著他睡衣衣擺將他朝門的方向扯。
「不行,現在是晚上,要睡覺了,不能去打擾媽媽。」伏黑惠義正言辭,「可以等明天。」
「汪嗚嗚嗚……」
……
夜深人靜。
十一點多了,理乃打了個哈欠,關掉手機準備睡覺。
頭頂的燈光一暗,等了許久的甚爾終於按耐不住了,「一次?」
今天的表現很好,很有當爸爸的樣子。加上她因為讓甚爾休息的話,兩人確實好久沒有身體交流了。
這樣一想她好像當時說那些話還是在生氣嘛。
脖子被咬了一口,甚爾眼裡帶著欲求不滿的暗色,「不准走神。」
他動作很迫切。
炙熱的鼻息噴灑在肩頸處,單手手指靈活的挑開扣子,粘膩濡濕的舌頭順著脖頸一點點向下舔舐……
「媽媽……」
聽見叫喊聲,理乃下意識將身上的甚爾推開。
「!」
甚爾仰面躺在床上,反應過來看著衣衫不整的理乃岔岔發出一聲低罵。
理乃好笑的整理好衣服,親了親他嘴巴,趕在他伸舌頭前分離,「乖了。」
「怎麼了,小惠?」理乃看著門外踟躕的伏黑惠蹲下身子。
「不是……」伏黑不知道該怎麼說。
自從媽媽有了能看見它們的眼鏡之後,白白和黑黑就開始不停的爭寵。
平日裡媽媽出門回來後,它們都要跟著第一個去接媽媽。如果沒有搶到第一,另外一個就會哼哼唧唧的纏著媽媽再重新開一次。
結果今天晚上因為有了黑黑的特殊情況,白白嫉妒的一晚上都沒睡。
伏黑惠阻止了好半天,但黑黑在旁邊故意炫耀,一直火上澆油,他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理乃安慰了伏黑惠,帶上眼鏡後按照下午時候一模一樣的流程誇獎了白白。
白白心滿意足的朝黑黑底叫了一聲,但玉犬黑扭頭叫了起來。
伏黑惠從它臉上看出了更明顯的嘚瑟:我見到了媽媽兩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