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意猶未盡的吸吮了下舌尖撤離後,理乃得以繼續剛才的動作,讓他幫自己看腦後的頭髮。
像淺聞了下貓薄荷的貓,得手的甚爾滿臉都寫著饜足。
唇瓣上的水漬濕漉漉的,有點不舒服,理乃用指節擦了擦嘴巴。
等她清理好痕跡,扭頭就發現甚爾直勾勾的盯著她的動作,甚至眼神里充滿了審視。
他眼睛一眯,語氣意味深長,「你嫌棄我?」
「……」理乃牽著他手無奈,「這個定論又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我剛親完你就擦嘴?」
「因為嘴巴很濕,有點不舒服啊。」
「那就還是嫌棄。」他拎著購物袋冷呵了聲。
「擦一下又不代表嫌棄,如果是你嘴唇濕漉漉你也會擦呀,但我也不會覺得你在嫌棄我……」
理乃絞盡腦汁給他解釋。
他一撇嘴,「我怎麼沒擦。」
「甚爾現在好像在無理取鬧,」理乃幽幽的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表情也好陰陽怪氣。」
「你先嫌棄我現在還倒打一耙?」
「我沒有,是甚爾冤枉人。這麼一看我可真可憐,要被男朋友扣黑鍋了。」
「你的意思是我在無理取鬧?」
看著他停下來一臉不爽的表情,理乃摸著下巴上下打量邊他,「en……難道不是嗎?本來就是在無理取鬧嘛。」
她說完自己忍不住笑出了聲,甚爾對上她的調笑岔岔氣磨牙。
「現在的表情好兇,」理乃見好就收,不經意間鬆開拉著他的手,下一秒沖了出去,只留下一句:「我先走啦~」
「好好好……」
望著她一溜煙跑遠的背影,甚爾連連點頭,仗著自己體力好,輕輕鬆鬆的追上,然後閒適的墜在她身後一兩米遠。
理乃一放慢腳步他就裝作快跑追人,等她加速速度自己再落在她身後不遠,總是要追上又差兩步沒追上的樣子。
等回家,體力不支被他半路抱回來的理乃熟練的從他懷裡滾到沙發上。
「感覺要死掉了。」理乃捧著水杯咕嘟嘟喝了一大口,頓時化成一攤軟綿綿的往後靠。
甚爾接過水杯照著印著她口紅印的位置喝了口,摸了摸理乃發燙的臉,他把空調打開,「這種話不太好,以後不要再說了。」
他這種時候倒像個封建迷信的老頭,忌諱各種要死要活的言語。
「那甚爾下次不要再追我了嘛,好嚇人,而且真的好累。」她抱怨的口吻中還帶著撒嬌。
甚爾捏捏她的胳膊小腿,感受到上面軟乎乎沒有一點肌肉線條的力度,「你體力太差了,要多鍛鍊。」
「誰會像甚爾那麼厲害啊,體力好,身體又很強壯,感覺生病受傷什麼的都和甚爾沒什麼關係……」